李旦达使用符文法石,带着楚笑笑传送到了天国他之前所打工的酒馆处。
这里,在他准备进入铭平宫时,便设下了坐标。
“这是哪....”楚笑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旦达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楚笑笑眼睛瞪得十分之大,楚楚可怜的看着李旦达。
李旦达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拉着楚笑笑躲进了一个草堆后面。
他双眼透过草堆,小心翼翼的看向前方,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这家酒馆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所设置的传送地点,本应该是酒馆的厨房,而此时却完**露了出来,反倒是养了许多很奇怪的牲口,这些牲口的旁边还残留着许多骨头渣滓。
虽然它们的样子与普通动物无异,但却给李旦达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嘘。”李旦达将手从楚笑笑嘴巴放开,示意她不要说话。
李旦达用手指了指前方,楚笑笑向前望去,发现几个士兵正拖着一个女子向里面走来。
楚笑笑嘴巴张得十分之大,心中惊讶与焦急同时占据了她的内心,前方那垂死的女子正是她铭平宫的弟子。
青衣长发,腰间别剑。
“别去。”李旦达一把抓住了楚笑笑的手腕,他知道楚笑笑想冲上去救人,可如此这般做无疑是打草惊蛇。
女子被几名士兵拖到了一处房间里,门关上之时,也同时让楚笑笑的心堕了下去。
惨叫声与淫笑声充斥在房间里,泪水从楚笑笑的眼眶疯狂的溢出。
过了许久,那几名士兵满怀笑意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甚至有一人走出来时,还在系着腰带。
而房间里的那名女子,则是被走在最后的那名士兵硬生生的拖了出来,全身**,伤痕密布在她身体每一处,头发凌乱,眼神迷离。
直接被士兵扔进了牲口的饲养圈里。
李旦达看到那几名士兵走后,急忙从镯子里面拿出一把昏迷散,扔进饲养圈里。
那些准备啃咬女子的牲口瞬间倒在了地上,李旦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子带回到了草堆后面。
楚笑笑看着满目疮痍的女子,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牙齿死死咬在下嘴唇上,鲜血缓缓流出,眼中杀意愈来愈烈。
她将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女子身上。
李旦达运用灵力将女子吸入的昏迷散逼出。
女子慢慢苏醒过来,泪水从她眼角处慢慢流出:“冷,好冷。”
楚笑笑急忙将女子抱在怀里,用三色彩莲为其进行疗伤,可是就算有三色彩莲的治疗,女子依旧奄奄一息,没有一点生气。
“笑,笑笑...救,救铭平...”女子眼睛缓缓睁开,她看到了抱着她的楚笑笑,原本绝望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希望。
“铭平宫怎么了,铭平宫怎么了。”楚笑笑用三色彩莲不停的治疗着女子的伤口,可是无论怎样,女子都再也无法苏醒过来。
“你醒醒啊,醒醒啊!”楚笑笑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衣襟。
李旦达握住了楚笑笑的手,摇了摇头,叹息道:“在她被抓进来的时候,就受了很重的内伤,再加上士兵的摧残,已经没救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楚笑笑双眼惶恐的看着李旦达,问道。
她不相信天下六大宗门之一的铭平宫会受到如此这般的摧残,那些人难道就不怕铭平宫的反噬吗?
李旦达没有说话,他握住楚笑笑的手,将她带到了屋顶之上。
所有想要证实的事情,不能用耳朵听,而是要用眼睛去看,去观察。
酒馆的正对面便是那铭平宫。
李旦达紧紧握住楚笑笑的手,双眼冷淡的看向铭平宫。
他不喜欢楚雨潇,也不喜欢铭平宫,这个宗门太过于势利,一切都以利益优先,有则用,不用则弃,根本不像人类构建出来的宗门,反而向一个兵器制造厂一般。
但前方的一切,却又让他心生感慨。
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原因,铭平宫无论怎么对待楚笑笑,楚笑笑依旧对其有一份家的爱恋。
所以,因为楚笑笑,李旦达也不想铭平宫出现什么大问题。
可如今,前方原本装饰十分华丽的铭平宫,却变成了火海,尸体遍布,围墙倒塌,大门处还有许多士兵不停的向里面进军。
“怎么会这样....”楚笑笑愣愣的看向铭平宫大门,双眼无声,全身发冷。
李旦达轻抚着楚笑笑的后背,叹息了一声,从镯子中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和一个眼罩戴在了脸上。
身体宛若飞燕,从上空飞俯而下,手中忽然出现几把飞镖,将后面的几名士兵直接射到在地上。
他又顺势捡起了地上的长刀,那几名走在前方的士兵刚反应过来,就被李旦达砍倒在了地上。
“笑笑,别傻站着,进来!”
可现在的楚笑笑就如同一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屋顶。
“哎!“
李旦达摇了摇头,他对于在战场上浪费时间是十分反感的,但没办法,谁叫那个人是楚笑笑呢,想反感也反感不起来。
他扫了一眼地面,将两名士兵扛了起来,飞回了楚笑笑身边。
“穿上!“李旦达从士兵身上刮下了衣服和头盔,递给了楚笑笑。
“发什么呆,发呆就能把铭平宫就回来吗?这些人都是侵占你宗门的罪魁祸首,想要报仇,就穿上,一个一个手刃他们。”
李旦达直接将手中的衣服和头盔砸了过去,楚笑笑放佛被李旦达的话惊醒了过来,直接将衣服和头盔接了过来,转眼便穿在了身上。
“走!”楚笑笑拉起李旦达的手,准备向铭平宫进发。
“等等,我还没有穿呢。”李旦达一脸嫌弃的看着楚笑笑。
“那你在干嘛?”
“我tm在跟猪做心理开导呢。”李旦达骂骂咧咧的穿上了衣服。
就在两人刚准备跳下屋顶,进入铭平宫时,却被那些攻打铭平宫的士兵发现了。
“你们两个,站在屋顶上干嘛!你们一队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