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灯,南笙坐在沙发里吃着饭,她把菜倒进碗里,一口一口的扒着吃着,眼泪一滴一滴掉落进碗里,现在她哭都不敢出声,只能无声抽咽。
在阳台的宫锦承心里很烦躁,手里端着杯酒,只是摇晃着没有喝。
最后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走出阳台下了楼。
一出门他就看见下面亮着灯,走下去就看到她端着碗一边吃饭,身体不停的抖动着。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他知道现在的她很难受。
南笙一直抽咽着,所以并没有注意后面有人,她突然放下碗筷,捂着嘴巴痛哭。
宫锦承走过去抱住了她不停颤抖的身体。
南笙抬头就见宫锦承,她抬手就打他,“宫锦承,宫锦承,”她不住的哽咽,“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南笙,南笙。他的心里一遍一遍的叫着。
“呜呜——”南笙在他怀里哭的更厉害了。
他捧着她满是泪痕的脸,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南笙,南笙——”他一遍一遍的叫着,亲着她。
他吻去她的泪又再次掉落,他就再吻去,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等到她不哭了,他才去吻她的唇,南笙并没有躲,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
一夜纵情
——
南笙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已经不在她的床上了,怕是上去陪她了吧?南笙觉得自己还真是贱!明明他已经有了未婚妻还和他发生关系,她恨失控的自己。
昨天要不是失控也不会发生那种关系,以后她都要时刻保持清醒,不能再轻易和他发生关系了,毕竟他爱的人已经回来了,她早晚都是要离开的。
她早早的就起来就是避免要和那个女人碰见,她拿了烤面包和牛奶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莫许已经确定南子墨的手术时间,她跟公司请了几天假,南子墨手术的这天,她显得紧张又焦急,这种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就像是七年前父母被推进手术室,她一个人在外面祈祷,但还是等来了医生说;他们已经尽力了。
“别太紧张。”诺言劝道。
南笙点了点头。
“怎么样?怎么样?进去了吗?”匆匆赶来的安怡问。
诺言白了她一眼,“已经进去了,你干嘛这么慌慌张张的?”
安怡跑的都是汗,用手不停的扇着脸,“本来定了时间的,但睡过了。”都是小五子,晚上那么卖力,让她累的睡过了。
“你陪阿笙吧!我科室还有病人呢!”诺言说。
安怡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她坐在了椅子上,看南笙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
她抓过她的手拍了拍,“阿笙,没事的。”
南笙看了她一眼,想要笑一下,却发现根本就笑不出来,可能是这一段时间经常哭,所以已经笑不出来了吧!
“恩!”她哼了一声告诉她,她很好。
手术进行了一个上午,灭灯的时候,都已经过12点了,诺言买了饭过来,南笙并没有什么胃口,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