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5月6号,这一天是玄同最难忘的一天,这一天也是改变了玄同的学习态度,让他开始颓废的一天。
玄同一大早就来到学校了,脸上的红肿几乎看不见了,而肚子却还在时不时的痛。玄同的的母亲在城郊的一个衣服制造工厂上班,三班制,现在是晚班;父亲在学校当保镖,早上九点上班,晚上高年级的学生有晚自习,到九点才结束,所有父亲都是晚上九点下班,工作非常的累。玄同每天早晨都会早早的做好早餐,晚上也是自己做的晚餐,父母的工作非常忙,父母每次回来后饭菜都凉了,这个时候微波炉就派上用场了。
这几天玄同回家做完饭后都是躲在屋里,怕的是父母看到自己的模样担心自己,上次被小混混打,也是请求老师们别通知父母,因为玄同真的不想父母分心担心自己,好在也没什么事,老师们就答应了玄同的请求。
医药费是学校报销的,出院的手续是玄同的语文老师帮忙办理的。玄同的语文老师是一个三十四五的中年妇女,叫王文静,她的丈夫是玄同的数学老师赵叶,这两个老师平常对玄同都非常的关心。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农村走出来的缘故吧。
中午去食堂的路上,玄同依旧喜欢绕路去闻一下四季路上的爆马丁香的味道,在四季路和求学路的交汇处有一株高达十米的爆马丁香,现在正是盛开的季节,叶片呈卵状,圆锥花瓣大而密集,花冠呈白色,非常的芳香,风一吹,站在七八百米外的教室走廊上都能闻到花的芬芳。
玄同他们的这个食堂也是非常大的,总共两栋楼,每栋楼四层,每层楼可以容纳两百多人。玄同最喜欢取得是靠东边的二食堂的四层,这里的饭菜比较便宜,最重要的是这里靠近窗户的位置可以看到四季路上的爆马丁香,不知道为什么,玄同觉得爆马丁香像自己的家一样,庞大的枝叶晴天可以乘凉,雨天可以避雨。而且每次闻到花香,都能让人非常宁静。
“真是冤家路窄……”张闯抱着一只非常干净的小吉娃娃微笑道,然后打了一份和玄同一样的菜,走到玄同正在吃饭的桌子前,把菜放到桌上,给手中的小狗吃。
这种羞辱,玄同哪能忍受,平常不愿惹事是怕连累父母,毕节牵涉到钱的事自己都出不上力,最后都得连累父母。但今天却是忍不了,因为玄同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玄同端起前面盛饭的餐具,连汤带饭的直接扔到张闯的身上。
张闯也是蒙了,他哪想到这个昨天手都不敢还的家伙现在居然敢这么对自己,平常在班上玄同显得都是非常胆小怕事的一个人,现在居然敢这么对自己。他并不知道玄同平常不是胆小怕事,而是看父母非常辛苦,不想惹事,毕节这里的人“太金贵了”,随便碰一下,就要喊家长。
还没等张闯反应过来,玄同迎面就是一拳,正正打在张闯的眼上,然后就是一脚直接踢在张闯的命根上,“啊……”那种锥心之痛让张闯清醒过来,小弟的难受告诉他这不是梦。
正当玄同想趁热打铁再给他命根一脚,没想到轻轻松松被他闪了过去,转眼就是一脚踹在玄同的肚子上,玄同当场就躺在地上,联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玄同可以肯定,张闯会武术,而且非常厉害。眨眼一想,计上心头,玄同捂着肚子,在地上装死。
这个点,吃饭的人已经很多了,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的人非常喜欢看“热闹”,见到这样的事也不上去拉开啥的,反而添油加醋,“怎么不行了……身体素质太差了……才被踢一脚就这样了……。”周围的人叽叽歪歪的说着,有部分学去找老师了。
见到这个场景,张闯也慌了,毕节众目睽睽之下如果闹出人命,即使他爹是市长也保不了他,反而会受到牵连。毕节是见过些世面的公子哥,稍作调整便冷静下来了,他知道自己力道掌握得非常好,只用了三分力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