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江梨闭上眼睛,很是喜欢这种氛围,双手环着他的腰找了舒服的位置。
沈云琛感受着她的动作,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为什么要放了她?”
江梨缓缓睁眼,勾起唇角,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因为会有人替我们收拾她。”
沈云琛挑眉,忽然想起那三个男人,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背,嗔怪道:“你还真是聪明呢,削了她的发已经够狠心了,没想到居然还能想到那边去。”
江梨毫不在意:“我要是不狠心,配得上你吗?再说了,她觊觎我的男人,我收拾她再正常不过。”
我的男人?
沈云琛呼吸急促起来,觉得这四个字格外的动听,令人热血沸腾,一股热气袭满全身。
他抬起江梨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几乎不给她时间反应,吞没了她所有的嘤咛。
江梨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试图推开他,奈何他越抱越紧。
一吻结束,江梨的脸已经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双眼迷离的不敢看他,把头埋在他胸口。
沈云琛舔了舔嘴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害羞,他笑了笑:“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江梨身子僵硬了一下,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愣了许久也回答不上来。
没有听到回答,沈云琛再次抬起她的下巴,微微红肿的嘴唇特别的诱人,滚了滚喉咙,心里想着若是成亲了就不用忍了。
“我还没想好,等从那边出来再说吧。”江梨盯着他的下巴,有些胡子拉碴好像冒了出来。
沈云琛心里明白,也不想多逼她,毕竟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江梨的年纪确实小了。
江梨:“你说,太子殿下跟江果会在哪里呢?”
沈云琛眉头一皱:“怎么突然提起他们?”这个时候不应该想想他们的未来吗?
江梨摇着头:“不知道,总之我觉得心里不踏实,你说严实会不会也在找太子和江果,然后准备把太子和我弟弟给……”
沈云琛低着头与她对视,看着她眼里的担忧,叹息了一声:“梨儿,你放心,我跟父皇已经派了很多人出去找了,我们得到最后的情报就是他们一起失踪的,放心吧,只要他们还活着,肯定会找到的。”
江梨点点头:“我明白。”
心里还是不住的担忧!
这时,驿站内突然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有康敏的怒骂声,江梨跟沈云琛立刻分开,江梨走到门边上,开门,那声音更加的响,莫冤站在门口很是不自在的样子。
“莫冤,你回房吧。”
“是。”莫冤红着脸回了房,那声音听着真的是很不舒服。
梅梅从斜对面开了门,一脸惊奇的样子,看到江梨的时候,还兴冲冲的问了一句:“他们把那个女人怎么了?叫的这么惨!”
江梨身子一顿,支支吾吾道:“额...不知道,应该是惩罚她欺骗他们吧。”
梅梅:“哦,我也去欺负一下,叫她打我嘴巴子。”说着开门就要去康敏的房间。
塔里迅速的从他的门里出来拦住她:“小祖宗,你还嫌自己惹得事情不够多嘛?这个爱热闹的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梅梅气嘟嘟的:“她打我嘴巴子,我欺负回去怎么了?”
塔里翻了个白眼:“明天早上把你送回去,这次说什么也不准你跟着。”
梅梅一听又要回那个地方去,顿时气哭了:“哼,坏哥哥。”
江梨嘴角一抽,看来这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公主啊。
塔里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江梨,就把梅梅给送回屋里,给她把门关上,对她的哭闹不管不问的回了房。
对于那边传出来的叫骂声和靡靡之音谁都不想去理,更加没人会去救康敏。
江梨关上门,回头落入沈云琛滚烫的身体里:“怎么了?”
沈云琛有点不对劲,他的呼吸很急促,脸颊发烫,江梨一摸,顿时惊了:“你发烧了,莫...唔...”
男人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嘴上的话被他吞没在肺腑里,热烈的让她受不了。
江梨脑子再不好也知道他怎么了!
“沈...”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一个公主抱给抱到床上,沈云?琛压着身子下来,江梨连忙抵住他的胸口:“你冷静点。”
沈云琛双眼发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冷静,他觉得身体发热的厉害,以前从没遇到过的。
“梨儿...我...”
“我明白,但是现在不可以。”江梨直接给拒绝了。
她还没准备好,而且在这里她不想。
沈云琛起身,坐在床沿,表情有些苦涩,江梨转了转眼珠子,起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眼角发红。
窗外的雨似是争先夺后的潮涌,极速的坠落着,落在地上之后泛起涟漪的雨花,在这渐渐入了夜的天地之间,黑暗逐渐来临。
江梨擦着手上黏黏的液体,手臂酸涩的不得了,真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持久,而且做了两次,她的手都快废了,
沈云琛从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她,眼帘里都是满满的宠溺,他突然有些渴望起来,若是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你该回去了。”江梨洗好手擦干净,回到床上,脸颊映着两片绯云,她开始赶人了。
沈云琛赖在床上不肯走,她直接把人给拉起来:“别给我得寸进尺,快点回去。”
这个死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起来了。
“我陪你躺会,反正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
“有婚书,可我们还没有成亲。”
“难道你不知道,有了婚书,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吗?哪怕没有婚礼你也是。”
江梨很是无奈,比起无赖,她还真玩不过他,毕竟装傻过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江梨睡在他的臂弯里,手环着他的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这是在哪里学的?我怎么都不知道?难道女孩子从小就学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