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如何不能解?!为何不能解!你们这群废物!”
他推翻屋内所有陈设,半分大动干戈十分欲杀人泄愤。床榻之上生命迹象已经半无的那人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一头白雪伤人心。
“本王要的不是你们这群信口雌黄的废物开几幅药贴子稳定病情!要的是彻底治愈!”
他盛气凌然突的从椅上站起,腿疾复发仍旧毫无半点忍痛,之下人堆跪倒一片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三日。本王只要三日。她气虚过盛脉相全无,若是能先安稳下来,饶你们不死!”
磕头捣蒜般慌张应允,他一眼望过,她不笑不动。
寒气逼起,他心间一痛走出厢房。
宜州三日,玉都堰情报每日必奉上他案头,着急的老虎要吃人,根本不必等待周边环境是否适合扑上撕咬,近处目标才是眼里的光彩。愚不可及更适合这番急功近利之人。
“昔公主在武场...她说若是主子不过去,便要大开杀界。”
亭台之上他一袭素袍加身腰间墨玉点缀,发箍掉在脚边半晌他不予理睬,俊眉一挑别样风味,正气消散邪自来,薄唇一抿毫无笑意。
“呵...”
煞气横生的武场死伤大半,数十人包围着那女子预备突围,人群外焦急走动的公公尖着嗓音一番哭嚷,尊贵身份和什么大胆粗人竟敢和公主一番较量的话从口中喋喋不休扔出。她手中两柄弯刀招式利索舞出,一波倒下一波又起。
“若是阿昭不来,你们今天便要赔命!”
鹅黄外衫早已被浸染的血迹斑斑,明媚巧笑的娇颜如同煞主那般凛冽狂妄,外圈的老太监声嘶力竭急着直跳脚。副帅不敢冒昧上前手心却是为这位小主子捏一把冷汗。
事实所言并非传言,墨昭惜军爱才从不会在任何方面苛刻了跟随他一同打下江山的将领儿郎们,小姑奶奶这番心狠手辣招招毙命,光是重伤痊愈便要养好些个时日,这可如何是好?
眼间这一番又是重伤遍地,那位昔公主手中的烈刀却是舞的更加欢快,焦急跺脚间一抹素色闪过狠狠一击打向后背,趔趄间口吐鲜血方才停了招数。
“昭哥哥!”
衣袖随意擦掉血渍,方才乌云密布的阴鹜气势消纵即逝,跑至他身旁一脸笑意斐然。
“军令从未被违抗过,玉都堰从不养没用的废人,一兵一卒都是为统一大业付出心血,你当是你陪练的玩偶吗!”
滔天怒意未散,修长决然的影笼罩于她眼下,瑟的一缩间他嗤的一笑,宽龙雾熏袍下罩着的手臂忽的一抬,字字诛心。
“即刻遣送回玉都堰!无皇诏私自放她出逃者!株连九族!”
再大的惩罚仍旧掩饰不了心中持久不散的震怒,雪发翩翩,她不笑不活,眼前整个皇都视为掌心瑰宝的公主对人命的认知竟无比浅薄!
杏眼忽的一眨,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未预热,掌事太监抬脚便是求饶哭闹,无非是公主年幼不懂的措词,他袖袍一甩抬脚狠厉一踢将人飞旋至空中转了几下便重声落地。
断了呼吸。
她一惊连连后退,双刀没抓稳落在脚边。地上处处哀嚎的声音盖过她小声抽泣。以儆效尤的筹码开局便已结束。
一片寂静中,他嗓音低沉残酷。
“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此生再不想再见你一分!”
给读者的话:
回来迟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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