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练功(1 / 1)

大婚之后,一切趋于风平浪静!

当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就算我想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单老头子本就是个无风也要起三尺浪的,何况上次的黑衣人一点线索也无,就似平空消失了一般。历史就是用来总结经验教训的,单老头子痛定思痛,为了让悲剧不再上演,他决定要把我失去的内力都练回来,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胫骨奇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天生慧根适合练就武林绝学。

听得我冏冏有神的:“那您是不是准备赠我这几本武林秘籍,望我练成后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劫富济贫?”

单老头子淡定的摆摆手:“不用不用,殿下练的‘梅姬印’本就是天下难得的武林宗宝,哪里还需要练其他杂散功夫。”

“梅姬印?”那是什么东东?没见过。

单老头子拉下我衣领,对着铜镜,我再次看到了肩上那朵梅花,只是这次再见,却没了上次的妖艳,就跟水印似的,若有似无。单老头子说这是我内力失去的原故,只要将内力练回来,梅花便会再度鲜艳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内力高深层度还会通过身上的印迹显示出来,看着就很高大上啊,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散打什么的,通通靠边站。

这“梅姬印”原本乃江湖上排名数一数二的名门望宗吉乐宗的震宗之宝,是少有珍贵的内功心法,季越凌从小身子羸弱,为了强健体魄,可以说是在人参燕窝各种珍贵补品里泡大的,皇后老娘便特意去吉乐山上请了这震宗之宝回来,本来‘梅姬印’只适合女子修习,但刚好季越凌体质偏阴性,便也习了。

听得我感叹连连的,也不知是福是祸,这身体本就生得娘了,还修了专给女子修的武功,没准季越凌的取向变歪都有这梅姬印不可磨灭的功劳啊!不过对我来说也算因祸得福了,不然真要我穿到一个满身肌肉疙瘩,毛腺发达,腿毛当毛裤使的那种,想想就有种死了再穿一次的冲动,我呼了口气:“那我之前修得如何了?”

“梅姬印共分十二重,据说修到第十二重,便可天人合一,撼天动地,登峰造极,无人能敌。殿下聪慧过人,之前已修到第六重了,只是没见过殿下出手,老奴倒不知道威力如何了。”

我想起上次帮倒忙的情形,不由得老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那这么说还是很厉害了啊,那个吉乐宗的宗主倒是挺大方的啊,这种宝贝他都舍得拿出来?!”

单老头子抚着在风中飘摇的胡须,嘿嘿笑了两声:“吉乐老宗主侠肝义胆,济世为怀,自然是舍得,更何况是对自已的外孙儿。”

“……”我抽了抽嘴角,“你是说……”

“皇后娘娘先前曾是吉乐宗的大小姐,吉乐宗宗主的女儿。”

乖乖,看不出来水做的皇后老娘竟然还是武林中人,还嫁给了皇帝老爹,想想就很给力啊,定然是一段侠骨柔情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不经意看到单老头子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大有追往昔峥嵘岁月愁的意思,我莫名打了个寒颤,有这么个有娱记天份的家伙在身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单老头子对我没有继续探听宫庭八挂倒也没表现出特别的情绪,只是做高深状在一旁不停的抚着胡子,我看那可怜的三根胡须,真是怕他再抚就要抚掉了,只得扯开话题,“那我们现在要如何练呢?”

这梅姬印的修习方法只有皇后老娘和我才有,之前为了不让皇后老娘担心,我并没有说我失了内力这段,而我又处于‘失忆’中,所以现在怎么练倒成了问题。

单老头子见我换了话题,不自觉的换了个姿势继续摆POSS,笑道:“殿下这倒不必担心,这梅姬印一旦中上,便不会再消失,哪怕是按照一般的功法修习,只要进了你的体内自有真气会顺着即定的筋脉运行,使印迹加深。”

哇,听着就很高深莫测啊,“那我们开始吧!”

只是单老头子笑得意味深长,直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没持续多久,便成了现实,练武功太难了,其中最难的莫过于早起!听过闻鸡起舞嘛?这就是啊!我就纳了闷了,怎么皇宫里还养鸡的嘛?而且这鸡叫得也太早了,让我很怀疑单老头子是不是半夜冒充了单扒皮……

看着白芷缩在软绵绵暖哄哄的被窝里,而我就得披星带月的出去练功,这样的皇子做起来真的是好心酸,于是,再三思考下我慎重决定……把白芷拉起来,一起练。

白芷幽怨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抢答道:“不是有句话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

“……”

为毛我觉得他更幽怨了呢?!

幽怨归幽怨,练还是要练的,现在武功对于我就如鸡肋一般,弃之不要可惜,要啃又是不易。

练武功难,第二难的莫过于单老头子说要从头练起……

扎马步……

“不是修习内功嘛?!”

“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双管齐下方才得宜,梅姬印太强大,如果殿下只修内而不修外,会是什么结果呢?”

我忍不住想到了越吹越大的气球——爆!

在单老头子的忽悠下,我再次表示了妥协。

但这就是我起大早撅着屁股在寒风凛冽中吹着小风摆着这雷人姿势的原因嘛?!而最郁闷的是我都做得这么苦逼了,单老头子还嫌弃我做得不标准,拿着根小棍不时这里点点那里指指:

“抬头、挺胸、收腹……殿下您怎么跟板子似的,这头刚压下去那头又翘起来了,收收……哎哎……”

我面容羞愧,平时看这小身板挺柔软的,怎么扎马步就跟涂了水泥浆似的呢?倒是白芷做得挺好,而且这么一做,更显得前突后翘的,我以前都没发现,这小子身材这么好,看得我都有些眼红,如果换身体没生命危险,我还真想换了。

“咳……嗯咳……嗯咳咳……”

我免费送了单老头子一个大白眼,咋的了?我不就多看了我名义媳妇两眼嘛?!所谓教学相长矣,至于让你喉咙进鸡毛了嘛?!

“要不咱们改练别的?”,修外也不一定非要扎马步嘛,像是耍拳啊,练剑啊,也不错啊。

单老头子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那好吧,不过可能要吃点苦头。”

“没关系,我不怕吃苦。”我跃跃欲试。

单老头子欣慰的点点头,指出我的第二个项目:

劈叉!

不用一上来就这么高难度吧?!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脚就直接被单老头子提起来准备往墙上搁,我眼泪都要飙出来。

“啊啊!!!痛!痛!!痛!!!”

单老头子恨铁不成钢但勇于不放弃,给我指出另一个稍微简单点的——下腰!

我这是要去唱京剧嘛?!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单大人,看来我跟武功八字不合,要不不学了。”

单老头子羞愧的摇摇头:“是老奴太愚笨了,还是让金扬教你?”

我连连点头,让帅哥教,没准儿能事半功倍啊。

之前让暗卫们蒙了面是因为怕把我吓着,但自从知道了金扬的长相,完全没必要让一朵鲜花儿蒙尘嘛,不过只让金扬揭,似乎有点伤其他暗卫的心,人家兢兢业业工作这么多年,竟然连个脸都不让人家露,想想就很寒心啊,于是我大胆的让暗卫们都揭了面巾,结果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虽然差强人意,但想想还好这几家愁的长相都是不是长在我脸上,我也就心安了。(月月:所谓阿Q矣。)

大不了把他们派远一点,眼不见不净。

几家愁:“……”殿下还是让俺们蒙上吧。

成亲之后,皇帝老爹见我不但与白芷恩爱有加双宿双飞而且对男子好似也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也大胆的放宽了对我这殿中的监控,虽不至于给我找几个俊俏的小帅哥,但对金扬这种长相的也睁只眼闭只眼,算是任我自生自灭了。

所以让金扬做老师,我是举双手赞成的,而且金扬不但帅还有些憨憨的,特别可爱。

此时,他就憨态可掬老实巴交的样子,一双鹿眼眨巴眨巴:“殿下想学什么?”

要学当然学师傅最擅长的,上次金扬对战黑衣人的时候,用的武器是剑,唰唰唰的好威风啊。

为了我的安全着想,金扬先给了我一把没有开过锋的剑,不过……真的好重啊!

毕竟是铁的,不是塑料的。

不过这玩意儿要怎么舞得起来啊?!

金师傅先跟我示范了一下,那姿势,行云流水般姿意得很,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可能是我想得太复杂了。

于是我学着他的样子很快舞了两下,其实也蛮好玩的呢,就是感觉不像是我舞剑,有点像剑舞我,没办法,剑太重,惯性也大,我把剑一挥,人也就跟着挥出去了,好不容易将剑收回来,再回头一看金师傅的脸,满头大汗,竟比我还累的样子,就听他语重心肠的劝我:“殿下……其实拳法也挺有意思的。”

……我也不挑,拳法就拳法吧,不过还没耍几套,金师傅又劝我学掌法,唉……无所谓嘛,掌和拳也差不多……

还没学完,金师傅又一脸心虚的样子劝我:“殿下,要不咱们试一下腿法?”

我这次都不干了,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要练铁头功了?!

金师傅羞愧难当,只好换个方向继续劝:“那殿下要不先学打座练气?”

这是要教我内功心法了嘛?!虽然外功还没练好,先预习一下内力也还是好的,何况这个一听就很简单啊,心理倍受打击,外表倍受折磨的我急需这样一个证明自已的机会,顺便休息一下,听了金扬的建议,我简直眼泪都要掉下来。

我乖乖的依金师傅所言,盘膝坐好,老僧入定状,这个真的是比扎马步好学多了啊!重要的是眼睛一闭,还可以补瞌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要是口诀不是那么生涩难懂就更好了。

偏那么专业的口诀金师傅念起来还跟顺口溜似的:“聚气之法,惟将谷道一撮,**一收,使在下之气,尽提于上而不下走;采天地之气尽力一收,使在上之气,尽归于下而不上散。”

我点点头,其实大半没听懂,只好孜孜不倦的请教:“金扬,那什么是谷道,什么又是**呢?”

口词清晰的金师傅一下就结巴了,脸红红的:“谷道就是……就是人通过口,**就是……”,金扬两眼望天:“就是谷道前面那个……”

越说我越糊涂:“那什么又是人通过口呢?”

金扬两只眼睛只勾勾的盯着脚面,跟小媳妇儿似的扭捏着:“就是……就是人食五谷杂粮,然后就要……”。

金扬卡壳说不下去,我一脸懵懂,白芷嘴角抽搐,各人面色各异。

“噗……”一旁边白芷摔先打破沉默,孱弱的小身板抖动得跟开了震动似的,待到震动完毕,才捂着肚子脸色通红的说了句:“本宫肚子突然有些不适,先行离开了。”

没多久,我就听到远处一阵爆发的笑声。

金扬脸色通红,突然抬起头,盯着我诚恳道:“殿下,要不咱们再练会儿剑?”

我:“……”

这是说我练剑不如打拳,打拳不如出掌,出掌不踢腿,踢腿不如打座,打座不如练剑?而且这是要再来一个轮回的节奏么?!

唉,看来还是张三丰那种教学方式适合我,张三丰教张无忌太极时问他:“无忌,我教你的还记得多少?”

张无忌:“回太师傅,我只记得一大半。”

张三丰:“那,现在呢?”

张无忌:“已经剩下一小半了”

张三丰:“那,现在呢?”

张无忌:“我已经把所有的全忘记了!”

然后张无忌就天下无敌了,可为什么我记不住,还是原来的我呢?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了,大概是因为我们的作者不一样的原故吧,我也就释怀了。(月月:>_<!!躺着也能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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