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这场相亲进行的好像异常顺利,因为随念一直承担着活跃气氛的任务,不停地说着各种各样的冷笑话、内涵笑话、黄色笑话等等,随想那可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嘴,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她给孙映寒童鞋留下了“温柔娴静”的印象。说到这,请允许笔者先去外面呕吐三分钟。
半个小时过去了,基本在自言自语的随念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怎么这里大家都看着她,而且都没有别人说话了。这样下去不行啊,都不能增进随想和孙映寒之间的感情了。嗯,她一定要帮随想给解决了初恋这个问题。
“咳咳,那个啥,我要去趟洗手间哈,洗手间。”随念走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没带手机,于是尴尬的回过头来,拉着黄毛说:“黄黄啊,你得伺候着,陪我去。”
“什么,我?”黄毛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说:“为什么是我啊?”他一个大男人陪女生去洗手间,真的好吗?
“不是你还有谁,废什么话,赶紧给老娘走。”随念发挥着女汉子的本色,拉着黄毛的基佬紫领带就往门口走。
好了,这下可麻烦了,原本坐在黄毛身边警惕着随想的女人现在完全把矛头指向了随念这个二愣子,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随念现在灰都不剩了。
不过随念一走,这包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陌生女人不说话是因为心里正在想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九九,孙映寒不说话是因为还没找到合适的话题,不想唐突了佳人,而随想是压根就不想说话,如果按照以前,她肯定会不顾场合的走人了。唉,好歹卖随念个面子吧。
话说另一边,随念把黄毛拖到了包厢外,走过一个转角处就把黄毛一甩,黄毛顺势靠在墙上,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念妹妹你干嘛呀,多大的人了,尿个尿还要人陪,羞不羞啊。”黄毛抱怨说。
“我是这种人嘛,你个傻吊。”随念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是来给我姐相亲来着的,现在介绍的也差不多了,咱们该撤了,别耽误她们深入了解啦。”
“我靠,不能再等等吗?我还想看戏呢,你都不知道我看着想妹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想笑,我可以想象的到她心里是怎么个抓狂吐槽的样子。”黄毛笑着回想道。
随念“啪”的打了下黄毛的胳膊,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看戏,你都不知道,我姐她都26周岁、27虚岁了,尼玛连个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毫不夸张的说她都是老处女了!你看看你自己,换女朋友都比换衣服还勤快,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喂喂喂,好好的说什么我呀,难道你就是专一的情种了吗?”黄毛不满的说道。
“好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懂得。”随念指了指包厢的方向。
“行行行,待会儿回去我就编个借口先走,行了吧?”黄毛妥协道。
随念一甩头发,傲娇的说:“哼,这还差不多。”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你介绍的明显不是想妹的口味啊。”黄毛担心的说。
“我姐她喜欢什么口味你清楚?”
黄毛正了正衣服,说:“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看上去死漂亮死漂亮的想妹看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男人好吗?”
“真的?”随念疑惑的回到了包厢之中。
“那个啥,突然接到紫毛的电话,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让我赶快去救场,我就先走了哈。”黄毛一进包厢就急急忙忙的对随想说,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慌慌张张的就拉走了带来的女人,出了包厢。
卧槽!随念在心里佩服,这丫入戏也太快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导师打电话让我马上去,说是我的画好像有点什么问题,得马上改,明天就要送去参赛了呢。”随念抱歉的告了辞,不过和黄毛神级一样的演技,随念还是需要多锻炼。
“本届金酸梅大奖非随念莫属,虽然我很喜欢他们的做法。”在随念和黄毛走后,孙映寒调侃道。
“嗯?”随想皱了皱眉,问:“金酸梅是什么?”(笔者:流氓的文盲本质显露无疑)
孙映寒没想到随想不知道这个,于是解释道:“奥斯卡知道吧?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会奖。”
随想迟疑的点了点头,奥斯卡什么的好像有点耳熟。
“金酸梅就是和它相对的。”
“哦。”随想虽然还是没搞清楚这是什么,但是也不想纠结,直接回答就好了。
接下去,随想本来以为会陷入尴尬的沉默局面,不过没想到孙映寒还真是和随念一样是一个聒噪的人,她基本上把关于“奥斯卡”和“金酸梅”相关的历史和一些有趣的事例从头到尾都述说了个遍。
“不好意思,一激动就说多了,随小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孙映寒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会。”随想对这个话题,还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为了不失礼,强忍着没打哈欠。
“那个,随小姐不知道平时有什么爱好?”孙映寒问。
“爱好?”随想仔细的想了想,说喜欢去“丧门”看比武大会什么的好像不大好吧,于是转而说:“睡觉吧。”
“睡觉?是因为晚上睡不好吗?”
“不,只是、喜欢。”
“喜欢?真是个有趣的爱好。”在孙映寒眼里,这样的随想除了娴静外,又多了一层呆萌的特质。
笔者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下,甄是图样图森破的孩纸啊。好吧,不知者无罪。
“我业余的话比较喜欢打打网球,不知道随小姐喜欢网球吗?”孙映寒继续问道。
网球这种在中国一点都没有普及的运动,鹤鸣镇上除了唯一一所乡镇高中外连块像样的场地都没有,别说打网球了,连网球见没见过都是个问题了。
“这个,我不会。”随想诚实的。
“这样啊,那下次有机会我来教随小姐你吧。”
“哦,好的。”
孙映寒还是有点狡猾的,虽然随想只是礼貌的应付一下,但是如果下次她真的打电话给随想说教她打网球的话,随想连拒绝都不好拒绝了。
“你可以不用叫我随小姐,叫我随想就好了。”随小姐什么的,实在是太别扭了。
“真的吗?那随想你也不用叫我孙小姐,叫我映寒就好了。”孙映寒说。
随想皱了皱眉,她是哪只耳朵听到自己叫她孙小姐了,再说,她也不怎么敢叫她“小姐”啊,“先生”还差不多。
接着,两个人又不痛不痒的说了聊了点其他的内容,大多都是孙映寒在说,随想偶尔礼貌性的应几声,不过这又被孙映寒理解成了“害羞”、“内敛”。
“一直在这里坐着好像挺无聊的,这样吧随想,我请你去吧台喝一杯吧。”孙映寒提议道,她当然不只是想喝一杯,待会儿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邀请佳人共舞一曲呢。
随想本来不大想挪动的,但是听着孙映寒想增加酒吧的营业额给她钱赚,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咧开嘴笑着露出了白白的牙齿,说:“好啊。”
本来对随想就心生好感的孙映寒立马被这个笑容俘获了,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吹风吹拂过一样,沁人心脾。所以在孙映寒的心里,随想就整个一仙女级的人物了。
这时候的“魅夜”刚好在高峰期之中,随想带着孙映寒穿过了人群,来到了吧台那里,“一杯橙汁,谢谢。”随想说。
“不喝点什么酒吗?”孙映寒奇怪的问道。
“马上要到生理期了,我怕会难受。”嘴上说着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的原因是因为随想知道橙汁成本便宜而卖的贵利润高。
随想高高兴兴的喝着橙汁,喝了一杯后又喝了一杯,还争取多喝几杯。流氓就是流氓,虽然橙汁卖的价格是自己本身价值的好几十倍,喝的再多,但终究比不上其他一杯鸡尾酒卖的价格比自己本身的价值多几倍来的多啊。
孙映寒以为随想真的渴了,多叫了好几杯,还嘱咐她慢慢喝。
人长得漂亮就是好,在灯光的掩映下,小口小口快速喝着果汁的随想也拥有着别样的魅力,一时之间,孙映寒都看呆了。
“抱歉这位先生,请放开我的手好吗?”来“魅夜”消费的大多都是一些白领和小资的小土豪们,所以这里一向注重的是文明人的交流,也不是很嘈杂,很少会有真正的无赖喜欢这里。
也正因为这样,这样一个女声会显得格外明显。
许多人都寻找着声音的来源,随想和孙映寒也不例外。只见在舞池的外围,一个面露猥琐的男人正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着,而这个女人明显是被缠上了,怎么也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
而周围的人也都只是围观着,并没有打算上去英雄救美什么的。
有着50好视力的随想当然也看见了,“冰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