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女子见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惊声尖叫,然后纷纷拿起床上的被子枕头挡住身上的敏感部位,缩在床头面露惊恐。
“你……你是谁?”邵奇哆嗦着问了一声。
“你就是天名院的人?”
来人正是沈非鱼,他看见这人竟然枉顾天名院的名声,躲在刘家别墅里和几个女人一起厮混,不由怒火中烧。
“是……又怎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邵奇把下体挡住,色厉内荏地问道。
“干什么?听说你们来到西南卫什么也不干,一派胡搅蛮缠,还和刘家沆瀣一气,现在被我抓了个现形,看来我得教教你怎么当一名天名院的公职人员啊!”沈非鱼掂了掂手里的匕首。
“你别乱来啊,天名院不会放过你的!”邵奇惊恐地说道。
“是吗?只是不知道他们看了你的精彩表现,会放过你还是放过我?”说罢,沈非鱼把左手里的微型摄像装置摆了摆。
“你……”邵奇一见,立即脸色大变,“你给我!”
“怎么?怕了?”沈非鱼脸色一沉,身形一闪,已经将邵奇抓了过来,乒乒乓乓一顿耳光,然后再一闪身,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
这一顿耳光把这个养尊处优惯了的麻杆打了个头晕眼花。
不过这也激起了他的怒火,浑身窍穴气旋运转,竟然想要拼命。
可是下一刻,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他发现眼前的这个神秘人浑身上下元气澎湃,竟然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元气都要浑厚。
“你……你开了多少窍?”邵奇嘴唇都哆嗦了。
如此高手只存在于传说中,怎么今天被自己撞见了?
这样的人就是帝都的大人物都不敢惹,何况是他一个天名院的副司长?
“你没有眼睛吗?”沈非鱼一直保持着游意身的状态,为的就是让别人不往自己身上联想。
一个开了二十窍的高手,一个一敲不开的废柴,两者怎么都不可能联系到一起。
“您饶命,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邵奇这回彻底瘫软在床上,面对高山仰止一样的人物,他的心里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虽然出身天名院,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无视。
“既然你这么识时务,那我就告诉你,在西南卫,安分守己,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别让我看到你玩弄权术,陷害他人,还有这种聚众淫乱的事情,最好别再发生!”沈非鱼厉声道。
“是是!我一定谨言慎行,绝不给天名院抹黑!”邵奇直接趴在床上,连声应承。
沈非鱼可不会就这么相信他,作为纨绔界的老油条,他可知道这些人向来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不给他们点威慑,根本不知道敬畏两个字怎么写。
于是沈非鱼毫不客气,星力外放,直接把墙壁戳了个窟窿,冲着目瞪口呆的一男三女,冷冷说道:“如果你敢出尔反尔,阳奉阴违,这个窟窿就不是戳在墙上,而是戳在你的脑袋上了!”
然后又顺手一下点在了旁边的一颗绿植上,肉眼可见,绿植竟然瞬间枯萎,破败。
“还有这一下,兴许我会点在你的命根子上,让你这辈子都软趴趴的,大小便都无法自理!”
“记住,我这可不是跟你说着玩的!”
说完,直接使出元气祭,消失在三人眼前。
“咕咚!”好半天,邵奇才反应过来,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墙上那个已经能看到隔壁的洞,心里怦怦直跳。
再看看那颗绿植,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这要是真被点在下身,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邵爷……”旁边的一个女子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邵什么邵?爷什么爷?都给我滚!”邵奇心里正憋屈得难受,一听这话立即大声吼道。
“是!”三人快速穿上衣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只不过她们心里却在想,这个怂货床上能力不强也就算了,在别人的威胁下,一点男人的硬气都没有,除了对她们吼叫,估计出去这个门,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这时,洛彪那里和邵奇一样被沈非鱼吓得屁滚尿流。
唯一的区别是,洛彪那方面的能力还算不错,在沈非鱼冲进来的时候,竟仍然像马达一样动个不停,让沈非鱼哭笑不得,直接一脚把他从女人身上踹了下去。
当天晚上,刘戎得知事情发生之后,赶紧来到现场,结果却被两人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们对刘家的安保极度不满,发泄出怒火后,连夜就搬回了卫戍公馆。
沈铭当夜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心里虽然纳闷,不过却没有去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而第二天一早,当沈非鱼精神抖擞地坐车往学院走的时候,发现两人一起坐车来到了卫戍府。
不过两个人却不知道和他们擦肩而过的那辆车上,就坐着把他们捉奸在床的那位神秘人。
昨晚他们碰了个头,探讨了下事情的缘由,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神秘人八成和卫戍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浑身元气波动的厉害程度,也和警署遇袭那晚的那个神秘人非常相似。
不管怎么说,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下半生的幸福,他们这回必须要和卫戍府走在一条道上了,否则那位神秘人就会过来在他们的脑袋上戳他们一个窟窿。
不把他们弄死,一指头点在下身,更让人不寒而栗。
沈铭一早听说天名院两位副司长到访,吃了一惊,心说这俩货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吧?这么早就过来。
可是一见面,两人的态度直接让沈铭蒙了。
“沈戍长,前几天多有误会,我二人今天一早特地前来向沈戍长道歉,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一定恪尽职守,将西南警署被袭一案查个水落石出。”邵奇瘦瘦高高的身体,躬成了一颗豆芽菜。
“不错,还有刘家的问题,我们也不会姑息,尽自己最大努力,还西南卫一个安全稳定!”洛彪抖着浑身的肥肉,不断擦着额头的汗水,毕恭毕敬地说道。
(昨晚写了忘发……今天早上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