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着,但是他的目光仍然关注着这些人,远远看见女子倒在地上满脸通红的样子——这是喝醉了酒啊。
此时,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脸颊处纹着一朵不知名的花,看见沈非鱼盯着地上的女人,异常嚣张地骂道:“尼玛,看什么看?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滚!”
沈非鱼怒从心头起,卧槽,竟然还有对老子发飙的,他么的一看就是外地的,在西南卫的黑道或者混混界,哪个不认识老子?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强坤,成何体统?”沈非鱼背着手,训斥道。
嘿!这种感觉还挺爽,怪不得老爹老是这么训人。
长发青年极为不耐,骂了句:“我草!哪那么多废话,让你他么的滚,没听见啊?”抬腿向沈非鱼的踹去。
沈非鱼躲闪不及,一下子被踹到在地。
那青年一下子愣住了,尼玛,装的一副高手的牛逼样,踹一脚就倒了?你丫玩我呢?
此时有个异常彪悍的青年,显然是这伙人的头儿,已经将地上的女子拉起来,嘴里骂着“竟然敢打本大爷?一会本大爷就让你好好爽爽!”周围几个人趁势上前抬起这名女子,一路淫言秽语向旁边一辆商务车走去。
至于沈非鱼,他们自动忽略,有长发青年在,一般人根本没能力插手他们的事。
沈非鱼见状大怒,从地上拿起一块破砖头,嗖一下扔了过去。
“砰!”
这一下正好打在那个领头的后脑勺上,把那人打得一个趔趄,手里抓着的美女都险些脱手。
沈非鱼惊呆了,尼玛,老子怎么扔得这么准?如有神助好吗?
领头之人暴怒,“他么的,揍死他再说!”
几个人将那女子放在地上,然后蜂拥而上,一顿拳打脚踢。
沈非鱼抱头,被揍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哇哇大叫。
周围有人经过,看见这么暴力的场面——直接吓跑了。
打了一会,众人了尽兴,骂骂咧咧地停了手。可是一转身,发现地上那妞已经不见了。
“卧槽,那妞呢?”
“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这里呢!”
“赶紧找,他么的,别让她跑了,不好好陪老子,老子不白挨打了?”
然后呼啦一下,竟然跑了个无影无踪。
沈非鱼躺在地上,被揍得迷迷糊糊,有点神志不清。
过了片刻,不知从何处快步走来一人,看身形是个女的,来到现场后,轻轻一挥手,一道白光在沈非鱼的身上闪了一下,然后又消失于无形。
隐约间似乎有个声音响起,“嗯!这是第二次……还有一次……”
如果沈非鱼清醒着,他一定会被吓死。因为这人身形虽然是个女人,但是那飘荡在脑海中话,竟然是个——男声。
过了会,沈非鱼再次转醒。咦?为什么要用“再次”这个词?
他眼睛里一阵茫然,看了周围半天,才发现自己这是在大街上躺着。
“尼玛,什么情况,老子刚才记得是在床上,怎么一下子跑大街上了?”沈非鱼脑子有点迷糊。
稍微一动,浑身那个疼啊!
看看自己身上那些个脚印,沈非鱼终于想起来了——昨天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沈非鱼欲哭无泪,尼玛,什么事啊?老子就这么悲催吗,连续两天被揍?你他么还敢有第三天不?
一路扶墙回到卫戍府,王小贵颤抖了,“沈少,您又摔倒了?”
“咦?你小子啥时候变这么聪明了?”沈非鱼龇牙咧嘴地说道。
“呃……您确定是在夸我?”王小贵惊呆了。
“去!”沈非鱼给了他一个爆栗。
回到沈非鱼的房间,“那个……”
“我知道,不跟颜管家说。”王小贵倒是很机灵。
休息了一上午,沈非鱼勉强恢复了过来,不过总是感觉身体热热的,心里纳闷,难不成禁足一个月,老子纯阳神功越发精湛了?
想了想,沈非鱼拿起电话给自己的死党蒋晗拨了过去。
“臭鱼,怎么啦?”蒋晗在学校里正准备午休。
“老子被憋坏了,浑身发热,你丫啥时候有空?咱们去酒吧嗨一下?”
“哈哈,非鱼,你这是解禁了啊?好,等我有空就去找你,最近老爹管的严,真是愁死我了。”蒋晗大倒苦水。
沈非鱼没空听他胡扯,直接挂了电话。
奇怪的是,第二天,沈非鱼一起床,发现自己又他么没事人一样了。
“我去,真草蛋,到底谁他么打老子啊?也不下死手,第二天就好,难不成老子昨天又被迷晕了?”
看看万里无云的天气,这他么不出去逛逛,简直天理不容啊。
再去拆机甲?有阴影啊,连去两回,两回被揍,要是再去……再被揍怎么办?
随即沈非鱼冷笑一声,再一再二还再三再四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沈非鱼也是个倔脾气,单枪匹马地喊上三个卫戍府护卫队的成员就出发了。
就老子一个人去喊的他们仨,没毛病啊!
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大街上,沈非鱼那个春风得意啊,谁还敢打老子的主意?
看着身后三个身杆笔直的护卫队成员,沈非鱼心里倍爽。
这他么才是卫戍府大公子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正走着,发现有一家结婚的,婚车排了好几辆,但是都在门口停着,新郎和一堆人在争论着什么,感觉异常愤怒的样子。
这是咋了?天生不安分的沈非鱼凑了过去。
对方一见三名卫戍府的护卫还吓了一跳,不过见是沈非鱼这个人尽可夫——咳咳,人尽皆知的公子哥,立马猜出来是保护他的,也就没再理会。
听了一会新郎激动的话语,沈非鱼惊呆了,尼玛,还有这种事?
原来新郎去新娘家接人,各种礼节和程序都走完了,往回走的时候,新郎忍不住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结果发现他么竟然不是新娘。
真是奇葩啊,沈非鱼想,到底是新娘跑了,还是有人干掉了新娘李代桃僵啊?
真有意思!
沈大少最喜欢这种恶作剧,于是兴致勃勃地看起了戏——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这时候新郎把新娘从车里拉了出来,指给新娘的家人看,沈非鱼一看,哎呦喂,这妞好漂亮啊!
高挑的身材,娴静的气质,看那瓜子脸,天生艳,好似桃花带雨鲜。秀美柳叶弯,水汪汪一对杏核眼。玉柱鼻多好看,朱唇不用胭脂染!嘿!沈非鱼一拍大腿,果真是绝代佳人美婵娟,天姿国色不虚传啊!
这女人一出来沈非鱼就暗骂这新郎是个蠢货,如此漂亮的妞,你丫直接洞房就行了,到时候找到自己的新娘,再来一次……啧啧!想起来就美滋滋啊!
现场的其他人也被这女人的容貌震了一下,不过片刻反应过来后,新娘的家人围上去七嘴八舌地质问新娘哪去了。
在暴风雨般的轰炸中,那女的表情平静,只是微微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啊?小丽去了哪里?为什么你代替她?你再不说我就报警了!”新郎有些激动地吼道。
沈非鱼看那美女有些发怔,脑袋一热,上去拉住新郎道:“新郎官,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好好说,这里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咱回去坐下来慢慢问,行不?”
“你……”新郎刚想发飙,可是一看沈非鱼身后三名全副武装的护卫,一下子有点怂,想了想也是这个理,毕竟路边人来人往的,要是让人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掉了包,那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找出自己的妻子在哪才是正办。
新郎气呼呼地往回走,一些帮忙的纷纷暗骂,这妞长得不比你原来的媳妇强太多啊?这咋还急了呢?
看把人家问的,都蒙了,一句话不说,光摇头了。
“美女,咱进去说?”沈非鱼笑嘻嘻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美女深深看了沈非鱼一眼,然后抬脚也进了新郎家。
这时一位中年大妈站了出来,拦住沈非鱼一行,“你们不能进,看你们全副武装的样子,今天大喜的日子,你们进去还不得把我们家亲戚朋友吓一跳啊!”
呃……中年大妈真不是一般的强悍啊,墨迹了半天,好说歹说才同意让沈非鱼自己进去。
尼玛,碰上中年大妈你上哪说理去?老子看个戏也不行?
最后只能让三个护卫在门口等着,沈非鱼心里惦记那美女,很想进去看看,如果新郎不要——老子就收了她。
进了门,沈非鱼才发现这家相当大,前后三栋小楼,最后一栋才是婚房。
走到婚房近前,沈非鱼看了下,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群情激奋,正对静静坐在沙发上的那位美女指指点点。有些人因为激动,脸都有点扭曲了。
沈非鱼感觉气氛有点诡异,推门进来,发现那美女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笑容。
沈非鱼一愣,我操,怎么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啊?
“快说,你把新娘子藏哪了?”新郎似乎已处于暴怒的边缘,吼得嗓子都哑了。
不过这时候沈非鱼惊恐地发现,那美女竟然用纤纤玉手一指沈非鱼。
“什么意思?他知道?”
美女重重点了下头。
尼玛,沈非鱼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老子他么的躺着也会中枪?
话说这位美女,老子也就心里YY一下,你不用报复心这么重吧?
再说了,你问问在场的哪个男的不想把你扔床上,然后扑倒?
正在惊愕间,新郎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抓住沈非鱼的脖领子,面色狰狞:“说!你把我媳妇藏哪了?”
沈非鱼嘴角直抽抽了,“这位大哥,我就是路过啊,我上哪去藏你媳妇啊?再说要是我干的,我会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