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他可以恣意妄为,夜晚的寂静无声,佣人们早已识趣地呆在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难得不用服侍主人这么晚。
像是被点燃的烽火,一旦燃烧,便绵延数千里。
“不”,她低喃着,“这种地方不适合…”
“闭嘴”,他恼怒她的发声,似乎要破坏他的情致。
而他,原本生气愤怒绷劲的身体在她的温热的体内一下子变得柔软,他的情绪总是因为她的存在消失,这个妖魅的女人,是来自传说中的狐妖吗?
“妖孽”,他扶起垂在他肩头的头,对她咬牙切齿。
“那放我逃走好了”,她低喘着,声音里带着乞求。
“休想,你既是狐妖,我也必定是那个拿下你的猎妖圣手”,他用自己的脸颊摩挲她的光洁的脸颊。
“你弄痛了我”?她皱着眉头,只有在这个狮子般的男人最为放松的状态下,她才敢稍微表露自己的情绪。
“是吗?很痛很爽吧”?他邪气地回答,唇边的热气充满诱惑性地吹到她的耳边,让她麻酥酥的。
她再度羞红了,在露天的情况下,她和他交织缠绵,原本就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情,如若让佣人看见,她以后的颜面如何存在?
他在调戏她,这个尤物,他叹息道。
她打横把她抱起来,两人的衣物凌乱不堪,尤其是她,衣服纽扣崩落,上衣成为缕状的碎片,裙摆也被撕裂,整个被强-暴后的女人形象。
他把她放下,脱掉自己的上衣,裹住了她,他的上衣穿在她身上像是一条裙子,裸露的修长的腿更为的性感。
他的上身暴露在夜色中,六块腹肌经纬分明,胸毛性感,她不敢直视,眼神一直飘忽。
他勾起一边的嘴角,暗笑这个没有见识的女人。
再度横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地穿过庭院内的花园,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径,直走到灯火通明的大厅。
“走侧门,走侧门”,她低低地惊呼。
她可不想香艳十足地走过大厅,被佣人看到了,如何自处?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佣人阿木由于要给鱼缸换水匆匆忙忙走过大厅,看到他们立刻面壁,停止不前。
“闭上你的狗眼,否则,我给你挖了”,他怒喝,这个不听话的阿木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出现,真是大不敬。他的暴脾气让所有的佣人都肝寒,平时对他们都还不错,只是,在他生气的时候,他们最好立即消失。
“是”,阿木面壁低低地答应。
上至二楼,把她放进浴缸里,放了适宜的温水,放了薰衣草花瓣,加了牛奶,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花香,牛奶的温润让她肌肤放松。
乔少衣衫尽褪,赤脚踏进浴缸。
她抱住了双臂,往浴缸内侧躲去,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他*的身躯,和他刻意保持距离。
乔少邪佞地笑,嘴角的狂放让她无地自容,嘲讽这个害羞的女人,以前,他身边的女人都是狂野的,如粘胶一样生怕粘不上他,在他面前极尽妖媚姿态,不惜采用各种手段,嗲声嗲气,投怀送抱,而她,却截然不同,总是那么落寞萧然,他总是摸不到她飘忽不定的心思。
而她,如果他一旦放手,她决不会祈求他多看她一眼,她以独有的梳理维护着自己卑微的尊严。
“过来”,乔少躺在浴缸里,伸出自己结实的臂膀,示意她躺过来。
她护着胸部,小心地挪了过去,在他指示的位置躺了下来,颈部以下的两具胴体若隐若现,她侧身背对着他,给了他一个美丽的背部,如若油画《泉》中的少女。
乔少从后面抱住了羽月。依偎在他的怀里,竟然有一种放松之后的疲惫感,这个男人的臂弯是值得让人依赖的,只是,她的肉体暂时属于他,而他,是否需要她的一生的依赖?她不敢想太多,目前的生活过一天是一天,她活得被动,只等他腻味了她,放了她,才能获得自由飞翔。
“累了吗”?他圈住她的腰肢,在她的背部呢喃。她的秀发以湿透,垂在水里如青荇一般随水波飘荡。
“嗯”,从她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回答,似乎倦意正在笼罩着她。
“明天不要上班了”,他看了看不远处墙面上的钟。
“我似乎很少上班”,她突然浅笑起来,“老板,如果你想把我辞了,我绝对没有怨言”。
公司因为她的存在多了谈资,尤其是在茶水间闲聊的时候,如若她在,他们便有意无意的眼神飘向她,议论她和乔少的花边新闻,议论她的FC白色盛筵之行,更有甚至说她是赚钱为生的野模,说到最后往往呲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