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我居然没死,柳媚儿你们或许做梦也想象不到吧,总有一天,我会重新回去,站在你的面前,我要问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背叛我?......”
这是叶枫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没死,这一切都好像在梦中,更像是那小说中的情节,没想到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周围那古旧的桌椅,已经褪色的真皮沙发,杉木做的软床,这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美好,只是,当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叶枫咧嘴喘了一口粗气,啊的疼叫一声。
他低头看了过去,只见全身上下除了头部之外,其他的地方全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那纱布之上印出来的丝丝血迹看的叶枫是一阵头大,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把自己打成这样?
想到这,他的内心不由产生一股怒气。
这股怒气不光是为了自己所承受地那些死亡的经历,也为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他感到对方怎么这么的可悲?
居然被人打成这样,看这架势对方肯定是被打死的,而就在死的那一瞬间,不知怎的,自己的灵魂就付了上来。
想到这些,叶枫不由想到了自己,他是华国叶家的大少爷,就在他准备继承整个叶家成为叶家家主的前一晚,那一晚,叶枫这辈子也忘不了。
霓虹灯火,华丽初上,佳人在侧,这原本是多么浪漫而又令人向往的场景,就在这样的情境下,叶枫跟自己的女朋友也就是柳媚儿站在华匀大厦顶楼的阳台上面看着整个云景市那夺丽炫彩,美丽动人的夜景。
谈情说爱,亲亲我我,就在叶枫沉浸在那掌控天下,尽享一切的荣华富贵的遐想中,他忽然感觉到自己有飞的感觉,整个身子在向下面飘飘起舞,他扭头看去。
看见的是一张迷人狐媚的动人笑脸,只是那笑脸怎么看去都是一脸的得意与奸笑,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叶枫深爱的柳媚儿,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最爱的人,趁自己不注意推了自己一把,就是这一下,让他从三十层的楼顶掉了下去,好像一只断线的风筝。
在那一眼中,叶枫还看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人,那个人就是叶振,自己最亲爱,最疼爱的堂弟,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人与自己最爱的人联合起来,把自己推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一眼所看见的情景,叶枫一辈子也忘不了,也不能忘,当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的那一刻,他就发誓,自己一定会回去,回到那个自己经常去的地方。
他要在那个地方做一件事,那就是问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问清一切,他还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把两人从自己掉下去的那个地方推下去,他要让两人经历自己那天夜里所经历的一切,他要让他们知道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感受到自己最亲近的人所遭受的背叛,他要报仇,他要报万劫不复之仇。
就在叶枫想着这些的时候,身上那尖锐的疼痛把他从幻想中拉进现实,一股股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这具身体主人的资料就好像电影一般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播放着。
一幅幅画面,一幕幕的场景,这看起来是多么的现实,又是多么的残忍。
当真正的了解到这具身体主人的经历时,叶枫也是醉了,他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具身体的主人身前过着怎样的生活。
苦逼!
没错,真他娘的苦逼,出生的时候就在平民区生活,每天过着食不饱腹的日子,很多时候,都是吃了上顿,不知道下一顿什么时候才能够吃的。
这与他叶家大少,衣锦华服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让叶枫不得的不对对方产生同情,即便,他现在就附在那个主人的身上。
这不是肉体上的同情,纯粹是精神上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五岁,这十五年来对叶枫,不对对这具身体的主人来说,完全是一场噩梦,一场永远也睡不醒的噩梦。
每天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母亲出去乞讨或者做一些低下的活计以养活母子两微薄的生活,当在记忆里看见那个可怜母亲的模样时,叶枫哭了。
没有丝毫理由的哭了,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完全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就是以这样的身体,这个顽强的女人,一直养活母子两人,一直到三年前。
说起来,这具身体主人的母亲,原先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双亲全部早死,才流入风尘。
过着那以出卖身体勾当的生活,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惨的遭遇。
如果说,没有那个男人出现的话,那个女人或许活的至少比现在好,要好得多。
一想到这具身体的父亲,叶枫就不由得不产生一股愤怒的气氛。
对方是一个混混,一个无耻的混混,占有了那个女人,让对方怀孕,却毫不怜惜的抛弃对方,甚至把对方卖给其他的人。
也正是因此,母子两人才会过着那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的苦逼生活。
一个怀了孕的女人,一个没有任何生活技能的女人,想要在这个势力的社会生存下去,是何等的艰难。
当女人把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苦逼的生活就开始了。
由于不恰当的生育,导致女人原先还算不错的身材完全走了形,即便想要靠出卖身体赚钱,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往往每次只能得到那少许的钱财,而那些钱还不够母子两人数天的开支。
随着身体的一步一步亏损,再加上没有任何的保养,女人完全变成了一个村妇,一个大妈,她再也难以靠美,色,肉体来赚钱了。
于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孩子,她每天早出晚归,要么是去乞讨,要么是去做一些粗糙的活计。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年前。
直到那个负心的男人再次的出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