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节?芊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在现代火把节是彝族、白族、纳西族等火把节民族的古老而重要的传统节日,蜚声海内外,有“东方的狂欢节”的美誉。在现代时她只在电视上看过一点点,一点都不过瘾,她原本计划有时间了要去当地一睹为快,没想到到了大衍还有机会感受火把节的氛围。芊陌拼命点头,“一定要看!”
大衍这里的火把节和现代的差不多,也是庆祝三天,第一天祭火,第二天传火,第三天送火。
芊陌当天住在了客栈里,第二天醒来时客栈门前已经竖立了很多火把,如果客人想要用,几文钱一个。
芊陌站在窗前看到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穿着最漂亮的衣服,杀鸡宰羊,摆上又香又甜的酒,到处蔓延着肉香酒香。
“九姐,她们的衣服好漂亮,我们去买几件吧。”公仪时十分眼馋当地的民族服装,她们的服饰和彝族服饰类似,青年男女的服装颜色很鲜艳,纹样繁多,长裙拖地,腰小裙摆大,层层叠叠的裙摆,和百褶裙很像,行走时褶皱闪动,轻盈飘逸,街上的年轻女子手腕上戴着各种金银玉手镯,头上戴着的是绣了复杂繁琐纹路的鸡冠帽,垂坠下来层层流苏,芊陌知道,这是象征平安幸福吉祥如意的。
芊陌也很心动,同何夕说了一声就和公仪时春晓出去买衣服了,何夕看着她们的背影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他无奈一笑,真性急!然后追了出去。
进了店里,春晓有些瑟缩,不敢去挑,芊陌暗想,自己要好好改造春晓,把她骨子里的奴性矫正过来!她为春晓挑了一套衣服,让她进去换上。至于公仪时,早就拿着喜欢的衣服进去换了。
芊陌挑了一件中段是黑色的拖地长裙,胸前袖口绣了一圈粉色的纹样,裙摆由浅粉过渡到桃花色,最下面是黑色,绣了花、叶几何图形。
何夕进店时一眼就看到换过衣服的芊陌,少女俏脸纷嫩,白希细腻,天鹅绒般的黑眉,婀娜地弯曲着,大眼睛弯成月牙,她笑着向他走去,裙摆摇曳,仿佛水中游动的鱼儿,柔柔地游过他的心,何夕瞬间柔软了内心。
“阿九,很漂亮!”芊陌习惯了听他这么叫自己,也没有想要纠正,好像这是他的专属称呼。
何夕给她戴上绣满彩色花朵的头帕,两边垂着红色流苏,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银光闪闪的耳坠,长至肩膀。
何夕微凉的手指轻触着芊陌的耳垂,她的耳垂一向敏感,轻轻一碰就变得红艳艳的,芊陌紧张地呼吸都放轻了。
“好了。”何夕撤退一点,看到她红红的耳垂又坏心地捏了捏。
芊陌猛地打开他的手,嘟哝道:“坏蛋!”
“咳咳!”公仪时大声咳嗽,装着什么都没看到,道:“这套衣服很配九姐的,哇!”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叹,“尤其是耳坠,简直是为九姐量身定做的,是吧,春晓。”
春晓早就换好了,只是何夕在她刚刚就站在墙角里减小存在感,被公仪时一叫,也没注意她说的什么,只知道点头。
何夕也换了一身当地的衣服,清贵优雅的公子摇身一变,犹如少数民族的王子。
四个人走在大街上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让芊陌稍能接受的是,目光都是友好的,没什么恶意。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大人小孩拿着用蒿草扎成的火把,油走于田边地角,举起火把唱着歌,歌声响彻山谷,长长的队伍,星星点点的火把让芊陌一下子想起了夜里坐火车时高速路上的路灯,她呢喃道:“十二年了。”
何夕不知怎的心里一慌,仿佛她就要离开的感觉让他心颤,他反手握紧她的手。
手背贴着他的手心,芊陌丢开对前世的感触,和大家一样载歌载舞,队伍走了一大圈,来到了一片很大的空场地,火把集中在一起,燃成了一堆大火,所有人围着火把,手拉着手快乐地跳舞,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到处是笑声、歌声。
祭火之后传火,家家户户聚集在祭台下,举行各种各样的活动,赛马、摔跤、唱歌、斗牛、斗鸡。
白天芊陌与何夕去看比赛,芊陌感慨:“这才是真正的友情第一比赛第二,你看他们无论输赢都很开心。”
“有时候输赢不重要。”何夕道。
芊陌不语,世上有几个人不在乎呢?
“小时和春晓跑哪去了?”芊陌转开了话题,公仪时和春晓除了晚上在客栈能见到,其他时间根本不见人影,她有点担心。
“别担心,我安排了人保护她们。”
“哦,那我们去那边玩吧。”他既然这样说了,她也没不放心的了。
夜晚,一对对有情人,在山间,在溪畔,唱着甜甜的歌,互诉相思。芊陌与何夕背靠背坐在一棵老榕树下面,听着远处缠绵的歌声,她也想唱,但是现代听过的歌隔了这么多年歌词调子都忘光了,她只好作罢。
忽然,清越的箫声响起,是何夕在宫宴上吹过的那首《碧涧流泉》。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在箫声中,芊陌朗诵起王维的《山居秋暝》,箫声和诗里的意境正相合,诗情画意的风光总让人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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