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福伯已经来到陈月儿身边,道,“老奴见过月儿小姐。【舞若首发】”
“福伯,快,快起来。”
陈子邺忽然道,“陈康生卧病多年,早就老糊涂了,福伯,你不多验证一下吗?”
福伯道,“是,是,应该验证一下。”
刘氏忽然尖叫道,“陈子邺,你这个不孝的孽畜,爹娘生病你嫌弃爹娘,从来都不照顾老人,你成天只知道在外野,小小年纪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不学好就罢了,现在还妄想去陈家主脉享福吗?你天生就是一个穷B命,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还叫福老爷验证什么?你是不是老娘生的老娘能不知道?”
陈康生脸色也有些阴沉,陈月儿毕竟是他们的亲生子女,他们自然希望陈月儿能够有一个好前途,而陈月儿进入陈家主脉,成为陈家嫡出小姐,到时候自然不愁前途了。
身份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早前在陈子邺的逼问下,陈康生夫妻是把陈子邺的身份告诉了陈子邺的,陈子邺也知道了她不是陈康生夫妻所生,但是别人不知道啊。
而且陈家主脉的嫡出小姐,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想想都眼红,这样大一块肥肉,陈康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想到这里,陈康生忽然捂住肚子,道,“子邺,我的儿,我肚子好疼,你能亲自照顾一下你老子吗?”
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向陈子邺,目光带着审视和不屑。
毕竟对于一个不孝之人,大家肯定不会给什么好脸色,因为对自己亲手父母都这样无情,这样的人怎么敢和她做朋友?怎么能够知道这样的人不在背后暗算自己,给自己来那么致命一击?
陈子邺看着众人,嘴角讥讽一笑,这些人以为就这样,她就能够任由陈月儿得逞?真是笑话。
这陈月儿今生没了玉佩,她倒要看看陈月儿滴血认主的时候,是怎么在血液里做手脚的。
陈子邺想得很清楚,陈月儿前世能够顺利通过滴血认主,只怕是因为当初在她那里骗取的那一块玉佩起到的作用啊。
那玉佩里灰蒙蒙的那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是陈月儿本来长得大饼子脸,眯眯眼,皮肤上有不少红疙瘩,完全和美貌无边的,和陈康生基本长得一个模样的,陈月儿后面到底是怎么长美的?
唯一的解释,陈月儿得到的玉佩里,有改变她的容貌,甚至是血液的玩意儿。
陈子邺看了不少的,这里不都那样写的嘛?什么玉佩空间,空间里有神泉,泉水一喝,人就越来越美,灵泉改造身体的同时,连基因什么的,也跟着改造。
不过,现在的陈月儿依然变美了,而且容貌也和陈子邺越来越神似,也不知陈月儿到底如何做到的?
在没有了她的那个玉佩以后,莫非陈月儿还另外得到了一个玉佩空间不成?
此时,陈子邺看着陈月儿手上那个看起来有些丑陋的小铁圈的戒指,她的眸子一眯。
这四年陈子邺忙着修炼,根本没有和陈月儿有什么接触,其实细细想起来,陈月儿那么暧昧,这样丑陋的铁圈她怎么会戴着?
而这个铁圈,陈子邺可以肯定,在陈月儿刚刚回来的时候,陈月儿是没有的,陈子邺第一次看见陈月儿戴着这个丑陋的铁圈子,还是四年前陈月儿把自己引入坟地以后。
莫非,陈月儿是在那时候得到的这个丑陋的铁圈子?而这个看起来像戒指的玩意儿,莫非是一个带着空间灵泉的戒指?
陈子邺并不知道,在她谨慎的思维之下,她把事情猜准了个大概。
而此时,见陈康生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看着自己,陈子邺想起自己还是婴儿时,这陈康生恶狠狠打得原身直接死去的那一巴掌,眸子不由沉下来。
陈子邺似笑非笑,“当然可以私下‘照顾’一下‘老爹’你了,走吧!”
陈康生听见这话,想起陈子邺的手段,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为了陈月儿的前途,他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当下,陈康生被放在椅子上,由陈子邺推着朝着村长家的一旁空房间走去。
等走入房间,陈子邺淡淡的道,“陈康生,你我都知道,我们并不是父子,好了,你单独叫我来,到底有什么要说的?有话快说,我很忙!”
陈康生眼里的怨毒一闪而过,垂下头,一副可怜的模样,道,“子邺啊,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对待的,去城里吃苦,我都舍不得带你,只带着月儿,我把你放你奶奶那享福,我自认一直对你不错,对吧?”
陈子邺听见这话,险些没笑出声来,这人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啊。
“是‘不错’,你的‘不错’,我一定奉还。”
陈康生想着现在在村长家呢,陈子邺一定不敢做什么,当然,陈子邺做什么也好,到时候,正好说她虐待生父,哼,这样的女人,谁敢认回去?
陈康生的一箭双雕很简单,一方面哄着陈子邺,陈子邺被哄住正好,不节外生枝,陈月儿认亲就顺利多了。
而另外一方面,不能哄着,就激怒陈子邺,正好让大家看看陈子邺的“真面目”!
陈康生当下道,“反正你都没有天赋了,爹娘都舍不得你啊,以后你留在家里,爹娘多疼你一点,给你找个好人家,爹娘的房产都由你继承,你就让月儿去陌生的环境,让她去吃苦吧,好不好?”
陈子邺失笑,看了看陈康生,在陈康生以为陈子邺被感动的时候,陈子邺忽然道,“不好!”
“你……你……你个畜牲,真是白养你了,早知道当初老子就弄死你,直接把你在尿桶里淹死得了。”
陈子邺点了点头,“你们当初不是从小就喂我甜叶草的汁液,把我圆星天赋毁掉了吗?对于捡来的陈月儿,你们倒真是心疼啊,明明奶足够,可是你们只喂陈月儿,说是养我,啧啧,我可没有喝过刘氏一口的奶。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如此而已。”
陈康生阴沉一笑,忽然很畅快,道,“你一个贱命,生来下贱,哪里有月儿尊贵?你给月儿提鞋都不配,所以,你当然只能喝甜叶草,本来看你天天生病,天天像小猫一样痛哭,我们还很高兴,可惜那老不死的倒对你有几分真心啊,竟舍得拿人参给你吊着命。如今月儿去陈氏主脉做大小姐去了,而你,以后就是一个泥腿子,等这些人走了,老子把你卖进花楼做妓女去。”
陈康生说得脸都扭曲了,别提多畅快,而这时,房门“咯吱”一声,忽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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