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守军如此布防,庄郎将五人分成两组,第一组负责攀上一处险要,秘密解决险要之敌后,再放枪引敌来援,而第二组则负责伏击援兵,给敌军以大量杀伤,以利于下次突围。
这会,白天和常喜德正在攀登那处险要,那险要是一处高崖,上下落差大约十二、三丈,虽看似高不可攀,但崖壁上凸石、藤蔓遍布,正是特种兵时常训练的地形,这对白、常两人来说,攀登起来并不算太费劲,而崖上的守军却自恃地利,此刻大多都在睡梦中,甚至哨兵也躲在一边偷偷睡觉,以至两人顺利地登顶成功。
白、常两人登上崖顶后,趁着崖上守军尚未觉察,先摸掉了两个哨兵,然后又向其他守军摸去。两人一路摸得顺手,不一会就地解决了半数守军,却遇上个刚睡醒的守军,那守军迷朦中听见身边有动静,又睁眼看见多了两个可疑身影,吓得一边大喊,一边伸手去摸枪,可惜刚摸到枪,就被常喜德一枪击毙了。
那一枪霎那打破了黎明的寂静,崖上的其他守军也即刻被惊醒了,纷纷抓起武器想要抵抗,奈何剩下的人已经不多,完全不是两个特种兵的对手,不一会就被快速点射全部击毙。随后,白、常两人一边从守军身上找口粮,一边不停地放空枪。
那路边山上的守军听到枪声后,以为崖上的战斗还在继续,连忙派出两路援兵,一路沿山脉增援崖顶,一路下山去清剿崖下的入侵者,可是增援崖顶的反倒被崖顶打得进退两难,下山清剿的又中途遭到埋伏,被打得死伤惨重,设伏的正是庄郎、蒋平舒、魏先觉三人。
三人打退那股援兵后,随即绕过那高崖,在高崖火力的掩护下,向一处小高地冲去,那小高地上本是依托旁边高崖拒敌的,但那高崖现已攻防易手,反而成了小高地的最大威胁,所以小高地在上、下火力夹击之下,守军接连伤亡了数人,剩下几个人见实在无法招架,只好仓皇奔逃而去。
庄、蒋、魏三人占领小高地后,又凭借小高地的地利,向扑向高崖的敌军展开猛烈射击,那白、常两人乘机下山,且战且退地向小高地撤退,之后又撤向小高地西边的公路,并在公路边展开阻击,掩护庄郎一组向西撤出了小高地。就这样,两个组互相交替掩护着,撤到了两块地盘的交界线,进入了同盟军的地盘,完成了计划中的第一次突围,但他们还将潜伏回去,会同另三人再次突围。
天色终于大亮了,西线守军因为未能拦住目标,加上伤亡惨重,几乎都不敢向巴宾汇报,经过再三地斟字酌句,这才措辞羞涩地给巴宾发了一份战报。那巴宾这会刚刚做完晨运,并邀请了龟尾兄妹一起共进早餐。
这时,巴宾的副官匆匆进来,将一份电报放在巴宾面前,说道:“司令!这是西线战报,请您过目!”
巴宾一边吃早餐,一边随意地问道:“西边又怎么啦?同盟军这回死了几个?缴获多少?”
那副官面露难色,小心地说:“司令!这回跟同盟军没关系,跟那几个特种兵有关系!您看完战报就知道了!”
巴宾意外地说:“那几个不是去北边了吗?怎么又流窜到西线了?这回抓到……”说话间,战报已经翻开,一眼就瞟完了前两行字,知道西线非但没拦住庄郎,反而还被打死了几十个,顿觉心痛不已,可那庄郎已经跑了,一肚子怨恨没地出,只好迁怒于龟尾。把电报往龟尾面前一扔,怒道:“这都是你引来的祸害,害得我又死了几十个兄弟!你说怎么办吧?”
龟尾看了看那电报,知道巴宾吃了大亏,不觉心里有点发怵,抱歉道:“巴宾先生!其实,我也为那些死难的兄弟感到难过!但是您应该知道,这是我们两人的一桩交易,是一桩生意!做生意出些本钱总是难免的,对吧!很多时候,所谓的损失,其实就是投资!”
巴宾不屑地说:“狗屁投资?照这个投资法,我一万多人的队伍,三、五个月就得赔光!没有了队伍,你能找我做生意?我告诉你,这个生意我不做了,但是我的损失你得赔!”
龟尾心想,不管你损失多少,都是你没本事,现在人没抓到,凭什么让我赔?心里那样想,却不敢跟这土皇帝翻脸,只好忽悠道:“行!你的损失我来承担!但是,我是个生意人,我出了钱,你就应该给我回报!是这个道理吧?只要你帮我抓住庄郎,你要钱给钞票,要武器给装备,你要什么都好说!我说到做到,你敢吗?”
巴宾听龟尾说得好听,不觉有些心动,无奈道:“可是这个人已经不在我这了,他在同盟军的地盘!刚好同盟军跟我又是对头,你还想让我怎么帮你?”
龟尾嘿嘿笑道:“我知道你跟同盟军水火不相容,但是同盟军不过两千来人,根本就不是您的对手!所以多年来,虽然你们多次开战,但每次开战之前,他们都会极力避免开战,然后要不是其他势力从中斡旋,同盟军早就被您灭了!又所以,您现在又有一个跟他们开战的借口,那就是让他们交出庄郎,否则就开战!”
那由美也跟着说道:“是啊!而且,不管他们交不交人,您都是赢家!如果他们交人,我们这边会重重谢您!如果他们不交人,您可以拿这个理由开战,乘机灭了同盟军,抢了他们的地盘!您说,这算不算两头得利的好事呢?”
巴宾听了由美那话,顿觉心思豁然,不由转怒为喜,笑道:“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就这样办!”扭头看着那副官,命令道:“你马上安排人去同盟军,要求他们把那个庄郎交出来,如果他们不答应的话,我就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