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娘,夏馥儿第一反应便想到鬼娘。
二话不说,返身就向外冲去,以着最快的速度飞向夏府。
二话不说,把鬼娘旁内的小瓶罐还有珍贵药材一扫,拉着鬼娘就向外冲去。
到了九千岁府,寒风一见到鬼娘,面色一喜“求医圣救救我家主子。”
“是啊,师父,救救他吧,他算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请师父看在徒弟的份上救他一下吧。”
鬼娘不说话,只是微点了点头,便踱到床边。
夏馥儿隐隐松了口气,她愿意救便多了几层把握。
哪知,短暂的定心,随着鬼娘的摇头心又提了起来。
“医圣,我家主子怎么了?”
夏馥儿一把推开凑上前的寒风,焦急问道。
“师父,有救没救。”
“他中毒太久了,就算有解药,他也没法喝下去。”
嘴对嘴?小燕子都能强灌下紫微,大不了她让他属下给嘴对嘴就是。
“师父,徒弟有办法让他喝下去。”
鬼娘再次摇了摇头。
“喝下去也没用,中毒太深,毒素已经深入血液,解药不能快速吸收,再好也没用,他没救了。”
“不可能不可能,主子不可能有事的。”
寒风激动地狂喊着,他这一声吼,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夜沐夕,也冲了进来。
“小主人,小主人,天呐,这是怎么了?”
“够了。”夏馥儿一声怒吼,夜沐夕竟被她惊地咯地一声,没了动静。
“寒风把奶娘请出去,这里交给我和鬼娘。”
“是。”
对她的话,寒风没来由地服从,她是鬼娘的徒弟,一定可以。
他们在不但帮不了忙,有可能真的只是在添乱。
“老夫人,我们还是出去的好。”
夜沐夕狠瞪向夏馥儿。
“夏馥儿,主子要是有个好歹,老身就是拼尽性命也绝不会善罪甘休,老。。。。。。”
“老夫人,您忘了一点,没有馥儿,鬼娘不屑于救他,还有,他命该不该绝不是馥儿的责任,你最好知道这一点。”
真是太给力了,夏馥儿也没想到师父这么护短,真窝心,真解气。
夜沐夕老脸一红,寒风连忙躬身赔罪。
“医圣大人,老夫人也只是太担心主人人,请不要见怪,寒风在此代为赔礼。”
鬼娘不答,起身净了净手,坐在桌前惬意喝茶。
夜沐夕这会也慌了起来,这世间只要鬼娘说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那绝对没救,她可是救小主人最后的希望。
紧握着双拳,走向夏馥儿笑道。
“馥儿,你不要给我这老婆子一般见识,老,不我也只是太担心主子了,关心则乱,你不要介意。”
“奶娘说笑了,本身就是馥儿的错。”
鬼娘似满意了,站起身冷道。
“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寒风扶着夜沐夕连忙出去。
待他们都出去后,夏馥儿连忙道。
“师父,你能把解药炼制成像水一样清吗?”
鬼娘眉头微蹙,略一深思道。
“可以是可以,可是即使再清,到他身体完全吸收后,只怕。。。。。。”
“那若是直接注射到体内呢?”
夏馥儿连忙接道。
“注射?”鬼娘疑惑地看向她。
夏馥儿连忙跑到桌边画了一个针桶的简易图。
“师父,徒儿用这个东西,直接把药物送到他体内,您只要把解药做成水状就可以了。”
鬼娘激动地接过图纸,上下左右地,高兴地翻转着图纸。
“你这丫头,有点能耐,若是做出来,直接注射到体内,为师我就敢保这九千岁没事。”
“师父,您能保他到几时,馥儿得去做这工具。”
“明日早晨。”
“够了。”
夏馥儿二话不说,抓起图纸就消失在黑夜里。
脚步不停,飞窜在京城各大铁器行,最终选择了一家名叫大熊铁器行。
老板大熊,人如其名,黑壮的身材,虎着一张脸,愣愣的感觉,却是有一手极好的打铁手艺。
夏馥儿把图纸给他一亮,他便嘴一咧高兴地跑到后面。
“俺从没见过这玩意,细细的,还是相通的,俺喜欢。”
他在那打,夏馥儿便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说几句,弄了一大堆的针头,仅有一个是可以的,待整个针桶所需材料备齐做出时,天已经快亮了。
给大熊付了定金子。
哪知大熊竟又甩还给她。
“这东西俺第一次见,您让俺长了见识,俺也不是不讲理,不通理的人,俺不收你的银钱了。”
夏馥儿扑哧一笑,倒第一次见这种人。
又把金子甩给了他。
“放心,这是你手艺应得的,你不收,我可过意不去,你这是让我安心明白吗?”
大熊挠了挠头,憨憨的傻笑一声。
“俺不懂你讲的什么,但俺知道这东西绝不值这金子,你等下。”
说罢连忙窜进房内,夏馥儿救人心切,本要转身就走。
谁知大熊已经出来,往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怕她反悔一般,快速窜回房内,把门反锁好。
见此,夏馥儿不由失笑。
一看手里,多了一把像剑柄一样的东西,来不及细想,把东西往怀里一放,身子一点,连忙向九千岁府飞去。
待进到蓝柃易的寝殿时,便见鬼娘正满头大汗地坐在他的床边。
而蓝柃易薄唇异加的红,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情况十分地不好。
“师父,药呢。”
鬼娘无力地指了指桌上的小瓷瓶,这一夜,她不单给蓝柃易使了她的独门绝学千针齐发的夺命还魂针,还要一直在熬着解药,型成蒸汽水。
她现在已经虚脱地连话也说不出。
用针桶把瓷瓶里的药水吸到针桶内,脸色微红,快速地一拉蓝柃易的裤子,用酒消了一下毒,便扎了下去。
注射后,夏馥儿连忙跑到鬼娘身边,两指搭在她脉间。
“师父,您太累了。”
鬼娘慢慢自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到自己嘴里,吞咽下去后,趴在桌上虚弱地摆了摆手。
“为师没事,休息一下便好。”
环视一圈,见窗下有个小榻,夏馥儿扶起鬼娘,把她轻轻放在榻边,见她只是睡着,并无不适,方才放心。
而蓝柃易那边却迟迟不见好转,夏馥儿心底不免一沉。(..)
(宦官狂妻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