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1 / 1)

身体的伤加上心底被压抑的负面情绪,让我在恢复期内总是难以保持长时间的清醒,就如同大病了一场伤了底子的人,虽然事实上也是如此。

但是无论黑夜还是白天,每次我挣扎着从沉睡中醒来时床边都会坐着人。人不同,对我的反应也不同,有时冷淡有时贱炸,我只好跟起晚了的孩子一样,讨饶的笑一笑。

伤口愈合的疼痛与瘙痒,岔气时那种直通心肺的刺痛,为了换药将纱布与伤口分离时那种辣眼睛的血腥感让我觉得很难熬。

不过再苦再难日子也是一天天的过,自从我伤好了一些我们已经换了三个藏身地,等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半个多月都过去了,他们五个每天进进出出的,隐藏的再好我也看出了事情的棘手。

午后的阳光很好,屋里没有空调,但是这种背阴的房间一个电扇就够了。屋里的落地扇是二手的,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摇头的时候总是在某个节奏点上“咔哒”一声。

闲来无事我就默默的计算着时间,等着

我躺在床上斜楞着窗外,思忖道天气好的日子很适合做决定。房间里循环播放的是棋子爱听的歌儿,他临走前给我打开的,恍惚间记下了几句歌词:

Youwereachild(当孩提时),

Crawlingonyourkneestowardhim(屈膝匍匐着爬向他),

Makingmamasoproud(让妈妈很骄傲),

Butyourvoiceistooloud(但你嗓门声太大),

Weliketowatchyoulaughing(我们喜欢看着你笑),

Pickinginsectsoffofplants(你把昆虫从植物上取下),

Notimetothinkofconsequences(没时间考虑后果),

Controlyourself(控制好你自己),

Takeonlywhatyouneedfromhim(只从中索取你所需要的),

Afamilyoftreeswanting,tobehaunted(一个家庭被鬼魂骚扰),

“天气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方队不知道什么时候晃了进来,关掉了蔓延到房间每一个角落的音乐,转过身冲着有点半死不活的我提议道。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之后倒是开始恢复训练,每天都加强,但还是没有好好的出门溜达溜达,似乎外面的阳光太耀眼了,扎人。

从床上起身,伸出脚勾过来人字拖儿,这些男人居家的必备品我们是绝对不会少的。想了想还是套了件外套,原本的工字T恤将身上的伤口露了个七七八八,加上脸上没长好的痂,不得吓到过路的人。

“踢踏踢踏,”跟上了方队的步伐,一前一后出了房间门,路过其他的房间时还跟跟忙活的石头和贺军以及老孙头打了个招呼,“我们出门走走,唉,棋子儿呢?”

偶尔棋子不在的时候我喊他的名字可喜欢带上个儿化音了,当他面就不太好了,因为人会恼还会挠人,唉。

“他啊,出去买东西了,咱们日常的那些个东西都用的差不多了,他细心又待不住,自个儿玩去了。”石头头也不回的说,他正忙着帮老孙头一起保养武器呢。

我站住脚,瞅了瞅阴凉地,有些担心的说,“查的这么紧,他一个人出事行么?”

“行啦,你该干啥干啥去吧,这又不是鬼子扫荡,这地儿还能待几天,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一会自己去迎迎,兴许还能帮忙拿点东西。”贺军的声音见缝插针的塞了进来,十分不耐烦的打发道。

伸出脚踢了横在脚边的石子一脚,‘蹦’的一声飞进了屋里,在屋里的三人从凳子上站起来追杀我之前,伸展了一把刚刚恢复的差不多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了。

“你就是欠揍,”石头的声音从身后追上来,抠了抠耳朵眼儿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迈过门槛,对靠在墙边的方队叫了声,“走起吧,”他似乎有些走神,等我想开口喊第二声的话反而已经迈开步子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唉,方队哪边能接上棋子儿啊。”

“这边。”

“哦。”

若为我所爱,必然得我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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