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女主,堪称苏熙所有作品的最惨女主。
因为她这个脑抽的原著作者,写着写着,写到差不多两万多字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女主不太讨喜,于是决定把她写死,然后,男主甄时在女主苏梦熙的葬礼上,认识了一个新女孩,后者成为了新女主。
自然,这本书因为中途换女主,剧情什么的都没构思好,强行往下写,于是没写几万字就写崩了,烂尾了。还被平台网站给屏蔽了。
当时苏熙得到的一个教训就是
没事儿别换女主。
随便换女主、写死女主,那么里的女主,失去的不过是一条生命;
而原著作者损失的,可是一本宝贵的扑街啊!(琼瑶奶奶之一帘幽梦jpg)
书中的女主苏梦熙,拥有标准虐文女主的家世背景
出身城市的贫民窟,母亲在她六岁时离奇失踪,于是她的父亲苏勇,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小梦熙拉扯大,好不容易供上了大学,她也是个争气的,考上了宁城大学最热门的专业。
很多人对她一个女孩子学习建筑专业感到很好奇,在大众的印象里,提到建筑设计总会觉得这是男生会选择的工作,有几个年轻女孩子肯灰头土脸地泡在尘土飞扬的工地里呢?
但苏梦熙从小穷怕了,一门心思想赶快赚钱,听说这几年房地产行业是最吃香的,而自己嘴笨不擅长交际,不适合做房产中介,那就只有通过其他的角度切入这个多金的行业——这就是她选择建筑设计专业的原因。
学也考上了,大好的前途画卷正在女孩面前徐徐铺开,可是这时候,积劳成疾的父亲却病倒了。
父亲苏勇没什么大的本事,为了养活女儿,之前十几年一直拼命工作,一天打好几份工,常年缺乏睡眠,吃饭也不规律,身体的底子渐渐被掏空。
在苏梦熙大四这一年,在干着活的时候突然晕倒,送到医院,诊断是脑溢血,医生尽全力抢救回来了,但从此半身不遂,失去了劳动能力,还要面临天价的医药费。
苏梦熙急得没办法的时候,她的室友宋冰然给她介绍了一个工作
到w酒店的地下俱乐部卖酒。
“卖酒?”
“对啊。你别多想,真的只是卖酒。具体工作都看领班的安排,如果让你在俱乐部大厅伺候,那你就负责给大厅的客人端去他们点的酒;如果有酒店包房的客人在房间里点酒,那你就把酒送到他们的包房里。就这么简单。”
“那这也不是卖啊,这不是送酒的服务员吗?”
宋冰然的眼神迷离起来
“你太较真了。有时候,卖和送其实就是你一念之间。在w酒店,如果你只是去当个跑堂的,把客人点的酒送过来送过去,那你只能拿一个跑堂的工资。如果你嘴甜心巧,在送的同时还能推销出去其他的酒,提成可不是一点半点,有时候,卖一瓶贵的,就抵得上你跑一个月呢。”
“送酒生”的工资,底薪是每个月四千元,这对一个大四在读的学生来说,是不可忽视的一笔钱。
况且苏梦熙还急等着钱给爸爸看病,还要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当然没有单纯到,认为自己可以在这样的声色/1场所可以片叶不沾身,但为了解决眼下的困境,她苦恼了几日,终于还是决定去面试。
以她姣好的脸庞,168的窈窕身材,通过面试肯定不是问题。
难的是正式开始工作之后,站在她的立场,她自然是不希望自己沦落成真正的“陪/酒女”,她只想赚那四千块的底薪。
有了这四千块,爸爸每个月两千块的医药费,和自己的学费生活费就都能支付了。
可是在这种场所,来这里消费的都是非富即贵,而她只是最底层的小服务员,上班的第一天,苏梦熙就被震惊了
她亲眼看见一个比她还小的服务生,被来店消费的客人为难,那客人把花生米撒在地上,要求她像小鸡一样在地上啄花生米吃。
嫌脏?不吃?
一百块钱一粒花生米,你不吃有人吃。
那个小女生不愿意,立马就有另外三名女生围上来,自告奋勇说她们愿意表演,苏梦熙跟她们一同进去送酒,战战兢兢在旁边,拼命祈祷自己最好变成隐形人,不要被人注意到。
看着几名漂亮女生四脚着地,撅着pg在地上啄花生米,样子真的像鸡一样,短短的裙子几乎遮不住,凡是她们叼起过花生米的地方,都留下一片唾沫洇shi的痕迹,几个人为了多啄几颗花生米,还互相争抢,甚至从对方嘴里争抢,公子哥们被取悦了个够,开心的哈哈大笑,几千张粉红的钞票在空中、在地上飞舞,而苏梦熙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被人注意到,也被要求做那种动作。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苏梦熙在劫后余生的心情之余,也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
对于有些人来说,四千块就足以用来延续生命,读完大学,维持基本的生活费;
而对有些人来说,只要能给他带来十分钟的快乐,别说四千块,就是四万块也是随便花花,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在w酒店地下俱乐部工作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宋冰然兴奋地告诉她
说自己搭上了一个超级有钱的富二代,是宁城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儿子。
“红地集团,听说过吗?”
苏梦熙点头“听说过,咱们学校的图书馆,不就是红地捐赠的吗,叫红地图书馆。”
“红地家有两个儿子,我搭上的是他们家的小儿子,甄景。”
宋冰然一脸的憧憬
“只要能抓住他,我呀,这辈子就什么都不愁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在w酒店认识的,那天,甄景和他朋友开了一个总统套房开party,中途酒不够了,就招人去送酒,当时被招去的那个女的说她身体不舒服,领班就让我去了。我一去,才知道原来是条大鱼。”
苏梦熙对“大鱼”这个说法感到很不舒服,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宋冰然兀自炫耀着喋喋不休
“我端着酒,刚推开包厢的门,刷——房间里所有人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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