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路乘海气势汹汹的提刀跑过来,丁平两人自然是一脸喜色,追来那汉子却是一脸冷笑,他自是不怕路乘海,反倒觉得丁平两人更加难缠。
路乘海迎上两人,什么也不说,径直迎上追来那人。那人脚下放慢,目光谨慎,并没有因为路乘海修为不如他便轻视之。
丁平两人跑到路乘海身后,便渐渐放慢脚步,两人目光四转,见不远处还有一人站着,便停下脚步,转身来看着路乘海。
只见路乘海大喝一声,刀上灵光大作,便是猛地向着那人劈去。那人冷笑一声,却不让开,只见他也是大喝一声,刀上灵光大作,也径直向着路乘海斩来。
丁平和乔印对视一眼,两人阴险的笑了笑,竟是小心的向着路乘海两人靠近.
两刀相交,路乘海只觉这人力气颇大,但却尚还可以抵挡,这人却是脸色大变,心中惊骇,怎么这练气修士竟能与自己相比?
他大喝一声,手上灵光一闪,刀上之力便又加几分,路乘海脸上瞬间露出吃力之色,脸色变了变,竟也是大喝一声,刀上之力也加几分。
这人似乎愣了一下,心中再次惊骇,怎么这练气修士的灵力似乎比自己还盛,他正要再给刀上加力,却见路乘海脸上忽然冷笑,竟又是大喝一声,刀上之力再加几分,此时他竟觉得有些吃力。
“咔嚓——”
两人都是一愣,路乘海的刀上忽然生出几道裂痕来。路乘海瞬间脸色大变,手上灵光大作,连刀一起打向对手,急忙抽身后退。这人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得意,手上一挥,便见路乘海的刀引至别处。
见得路乘海匆忙后退,他自然不会放过,身上灵光闪动,身子眨眼间便到得路乘海身前,长刀上灵光大作,便是向着路乘海劈下。
路乘海不由得脸色大变,惊呼出来。丁平两人一直站在两人不远处,此时见路乘海遇险,两人也是脸色大变,乔印提着大刀猛地冲过去,丁平手上寒光一闪,却是要快上许多。
这人见丁平两人又是偷袭,也是不由得脸色微变,心中迟疑,此刻若是一刀劈下,身前这青年定然是废了,但自己恐怕就难以避开这偷袭而来的寒针,鬼知道这针到底怎么回事,还未近身便有阵阵寒意袭来。
心中念头一转,他便作出决定,只见他身上灵光闪动,身形忽地一转,将刀向着这些袭来的寒针劈去,他也并未真是劈,而是手腕不停转动,将刀在身前舞出一个圆来,正好将寒针挡住。
路乘海自是趁机退开。这人想要看那寒针是何物,目光落去,顿时满脸惊骇,这寒针竟真只是一枚枚寒针,此时正渐渐化作一滩水。
路乘海退远之后,再是向着这人看来,喊道:“这不公平。”
这人目光看去,冷笑道:“是不公平的,那又如何?”
路乘海一脸愤慨,道:“那我们也就不公平吧。”
这人一愣,路乘海向着丁平两人道:“咱们三一起上。”
这人面色微变,若是往日,他自是不惧,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说许是体内散灵丹的药力还未尽数解去,体内灵气总有不济之感。这也是他刚刚才醒悟过来,不然他又怎会与一个练气修士不相上下。
丁平连忙点点头,道:“对对对,我们三个打一个。”
说完,丁平手上灵光一闪,取出一柄长刀来,这刀不比一般刀,刀身长窄直,便似长剑一般,但却只开了一面锋口。丁平将刀扔给路乘海道,道:“这才公平。”
这人又是一愣,心底已是有些不安,那刀一看便是好刀,他目光一转,见得远处竟有一同伴站着不动,顿时心中一喜,便要开口喊道,怎知面上忽然一阵寒意袭来。他转过头去,瞬间脸色大变,那人竟又是用寒针偷袭而来。
他自然来不及再喊,身上灵光闪动,向着后面退去,手上长刀挥舞,将寒针尽数挡下。却见转眼间,那青年已是提着刀,冲到身前,扬刀斩下。
他心中一凛,却是没有再退,手上长刀上挡,正好迎上路乘海的长刀。却听“咔”的一声脆响,这人手中之刀竟是直接断掉,路乘海长刀径直斩在他身上,瞬间鲜血飘洒,惨叫声起。
这人满脸惊骇,已是顾不得身上伤口,连忙向后退去。路乘海自是不会放过,再是欺身而上,长刀斩下。
这人早料到路乘海会乘胜追击,是以早有准备,只见他手上灵光一闪,取出一口铜钵,他口中厉喝一声,便是将那铜钵向着路乘海扣去,身子再是向后退去。
路乘海见这铜钵瞬间变得巨大,便似一口大锅一般向自己扣来,面色微变,却是丝毫不退,只见他手上灵光大作,将刀一扬,竟是向着这铜钵斩去。
这人退远后站定身形,赶紧取出丹药服下下,止住伤口。他向那青年看去,不由得瞪大眼睛,只见一道雪白刀光闪过,那青年竟真是将那铜钵一刀斩成两半。
这人心中后怕不已,却是仍旧忍不住心中赞叹,真是一把好刀!
路乘海一刀斩开铜钵,显然体内灵力不继,站着直喘粗气,没再追过去,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这人。
这人自然不会再凑过去,他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想法,莫非今日真要栽在这几人手上?想着,他转头去,见另一同伴依旧站在远处不动,顿时心中满是怒气,他虽知道这人向来胆小,但如今大家都在拼杀,他却站着不动,定然不能原谅。
他心中有气,再是转过头去,霎时间脸色大变,只见先前那持剑少年竟不知何时已到得自己身侧,正扬剑刺来。
他心中惊骇,身上灵光一闪,急忙向后退去,却是瞬间脸色又变,一股剧痛从心口传来。他缓缓转过头去,却看见远处那与持剑少年相斗的同伴已倒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