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大华市,华夏机场。
“两位嫂子好~”拖着行李箱快速跑来的沈钱和赵泰两人异口同声的对着姚倩和刘思媛两女点了点头,进而看向站在两女中间的张大棒,脸上浮现一抹歉然之色,略显尴尬的轻声道“不好意思大棒老大,我们来晚了。”
听到沈钱和赵泰两人的称呼,姚倩和刘思媛两女那小心脏瞬间加速跳动了起来,嫩白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羞红,手足无措的微低下头,侧眼瞄了下同样被唤做嫂子的另一人,小樱嘴动了动想回应又不好意思回应,尴尬意味明显无比。
看着两女那娇羞又不否认的可爱模样,张大棒双手一张揽住两条柔弱无骨的小腰,温柔的揉了揉以示怜爱,待到两女的尴尬之意有所减缓之时才松开,进而微笑道“不晚,还有半个多钟头才能登机。”
张大棒说完扫了一下赵泰身后,神色有些疑惑的轻声问道“弟妹呢?没来送你吗?”
赵泰胖嘟嘟的大脸上浮现一抹尴尬之色,微微摇了摇头道“她说不敢经历这种离别的场面,虽然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但却会让她觉得像是永远离开了一样。所以在此之前她已经回娘家去了,一个月后才会回来找我,还说这样就像我从没离开过一样。”
“嗯。”张大棒理解的点了点头,内心也不觉得狐媚女有这种严重的患得患失思想是什么错。毕竟每个人都有独属于他或她乃至它的一种经历,这些经历所磨砺出来的各种人心人性是繁杂的,不一而足。只要不是那些厌世、嗜血、嗜杀、不自爱等严重的心理问题就行。
“沈钱你呢?”张大棒抬眼扫了下沈钱身后,满脸微笑的揶揄道“怎么你身后没有跟着一条美女长龙啊?有些不科学哦!”
沈钱骤然一愣,略微想了想,脸上立马浮现一抹不自然之色,抬眼看着张大棒身旁两女脸上那满满的好奇之色,尴尬的支吾道“大~大棒老大,您~您知道我~我沈钱向来都没有女朋友的,哪~哪可能有人相送,更~更别说是什么长龙了。老大您真爱开玩笑。”
不怪沈钱不敢爆出自己的事迹,毕竟像他这种经常换女孩开房的人内心也有着找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姑娘好好交往的心思的。而要找好姑娘当然就得有人介绍,张大棒身旁两位绝顶美女就是最好的介绍人。
沈钱很相信,像姚倩和刘思媛这样又漂亮又乖巧的好女孩如果有心帮他介绍的话,绝对差不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女这么优秀,身边的好友闺蜜怎么可能会差?只要两女不对他产生不好印象,那求一求应该就会有机会认识的。不然的话,靠他那些狐朋狗友,别说贤良淑德,估计连贤良淑德这四个字当中的一个字的边都难粘上,更别说那些和他经常去开房的女孩了。
沈钱的心思张大棒自然不会看不透,男人本就了解男人,更别张大棒还有那250的智商了,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沈钱内心的想法。
不过张大棒也没有戳穿沈钱的心思和往日的行径,排除兄弟之间本就应该的无理由帮忙不说,单单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下,张大棒对于沈钱这个人还是很了解的,虽说好那一口。但心性并不坏,只是因为独善其身所以才没有什么定性。这样的人只要有一个女孩能揪住他,那一口自然也就好戒了。
“对了,我让你们俩准备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张大棒扫了两人一眼,眼中浮现一抹期待之色。
“老大,我赵泰办事您还不放心吗?”赵泰抬手拍了拍行李箱,眉开眼笑的道“都在这里面呢!”
看到张大棒并没有戳穿他往日的行径,沈钱也立马点头急声道“我那些也都在行李箱里面,老大您要不要查看一下,看看合不合您心意?”
“不用了。”张大棒抬手制止了沈钱准备拉开行李箱的动作,缓缓点了点头道“办好了就行,不用看了。即便不合现在也没有时间处理,等到了那边再说吧!”
“嗯。”沈钱和赵泰两人点了点头。
张大棒缓手抓起行李箱的拉杆,转身看着有些恋恋不舍的两女,温柔的轻声道“这场败家子青年大赛最多进行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就回来,你们要记得想我哦!这样我在比赛的过程中才有更大的动力打败别的装逼选手。”
“嗯嗯嗯。”满目晶莹的姚倩连连点头道“大棒你一定要好好比赛,争取得个好名次回来。到时小倩给你庆祝。”
“我会的。”张大棒温笑着点了点头,环手抱住姚倩的小腰将她揽入怀中,在其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进而看向另一侧的刘思媛。
可这一看却让张大棒瞬间愣了愣,因为他在刘思媛那嫩白的小脸上根本看不到有任何一丝与惜别时的伤怀有关的神色,满满的都是审视目光,不单单是他,连身后的赵泰和沈钱也在刘思媛那双水灵大眼的瞪视下。
“这一个月你如果敢乱招惹女孩的话,回来看我怎么修理你。”警告完的刘思媛转眼瞪视着赵泰和沈钱两人,满脸凶煞的娇喝道“还有你们,也不准乱招惹女孩。如果发现大棒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同时也要阻止他。”
“如果被我发现你们三人同流合污互相包庇,哼哼。赵泰。相信你也不希望你那未来老婆将来变成一只母老虎吧?”
赵泰一身的肥肉瞬间震动起来,满脸坎坷的扫了下张大棒,连连点头道“嫂子放心、嫂子您放一千两百个心,我一定会阻止大棒老大的。”
张大棒立马怒瞪了赵泰一眼,一脸不满的呼喝道“赵泰你想死啊?什么叫一定会阻止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赵泰大头连摇,急声解释道“口误、口误大棒老大,我这不是被思媛嫂子吓的嘛!情急之下乱说的。您一向最出淤泥而不染,这点我和沈钱都清楚,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