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傅,”来到一个洞里鬼母帮夏子荷疗伤。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奇.qi.。
活阎王的那一掌可是没留什么情面,要不是她的师傅赶到,她的武功不光被废,就是这条命也只能剩下半条。
“跟师傅回山上,”虽然用内功帮夏子荷疗伤,但一时半时还好不了。
“嗯,”夏子荷委屈的点点头。
“天下男人皆负心汉,”见夏子荷还是闷闷不乐,鬼母站起身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师傅爱过吗?”夏子荷眼中含泪看着她师傅。
“爱过,”鬼母看着洞口一脸的愤恨,她爱过也恨过也伤过。
在她十四岁那年就爱上一位英俊的男人,他是个穷书生,当年科考正好进过他们的镇子,不幸的是盘缠被扒手顺手给拿走了,没了盘缠就无法进京赶考,他只好在镇子上找点事情来做,待有钱了再进京赶考。当时他们家是当地的财主,这个穷苦书生就被他们家雇佣了。
她的父母知道他是个读书人,就让他当了她的老师,也就在那时他们相爱了,并私定终身,到科考来临之际,她给那个男人带上足够的银两,又帮他顾了辆马车送他进京。
几个月过去了,他们镇上参加科考的都已回来,唯有他没回来,于是她天天在村外望眼欲穿的等,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
看着自己的肚子渐渐的大起来,一天终于被她的父母发现了,父母嫌弃她是未婚先育败坏了门风,他的父亲一气之下把她赶出家门。
无奈之下她只好上京寻那个男人,刚来到京城正赶上公主出嫁,街上热闹着,许多人跟在驸马爷的马后面看着他去迎娶公主,于是她也好奇的围了过去,不看还罢这一看让她整个人都给惊呆了,那驸马爷不是别人正是她****夜夜盼着的男人。
“同声,同声,”她不相信一直深着的男人会背叛她,于是拦在前面大声的喊着那男人的名字。
“哪来的疯女人竟然敢挡驸马爷的道?”来了两个人就给架走了。
“同声,同声,”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挺着肚子喊着又跑了过来。
“滚开,”来了两个男人又要给架走,这时在马背上的驸马爷开了口。“放开她。”
“同声,”看着那个深爱着的男人走到她近前,激动的双手拉着的手轻声喊着。
“我叫李向云,大嫂你认错人了,”那男人挣脱她的手轻轻的打了打刚才被她摸过的手,一脸绝情的道。
“我们的孩子,”她指着自己的肚子让他看,那可是他的骨肉。
“本驸马今天大婚没时间听你瞎说,”驸马爷冷冷看了她一眼朝马前走去。
“同声,”她嘴里狠狠的喊着朝他的马前奔来。
驸马爷不顾一切的驾着马朝前走,马蹄正好踩到她的肚子上,鲜血立马趟了一地,他却让那马迈过他的身子扬长而去。
还好有个好心人把她救了,不过孩子没了,待她身体恢复,就到处寻高人教她习武,她想练一身的好武功亲手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月后终于寻到了师傅,五年后她又来到京城,晚上潜入驸马府,当着那个负心汉的面杀了貌美如花的公主,以及两个孩子。
男人吓的跪着求她,她仍然在他的脖子上来了一刀。
自此以后她就痛恨天下所有的男人,痛恨那些有钱有势又貌美的少女,是负心汉的男人以及尊贵又漂亮的公主毁了她的一生。
看着她师傅的脸越来越阴沉,夏子荷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臭男人,”鬼母狠狠的喊着,双手的指甲变的又细又长,如有人在她近前,爪子非抓进他的骨头。
夏雨荷用余光看了眼就眯着眼打坐在那里,她师傅怪着呢?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最好不要问。
“活阎王的武功果然了得,恐怕王爷都不是他的对手,”卫晨若有所思的说着。
“睡觉,”褚潇狠狠的撇了眼卫晨。
翌日,
天还没亮褚潇就来到山上拼命的习武,他一面舞者剑一面心底暗暗的喊着,‘他不会输给活阎王的。’
“王爷怎么这般早?”天亮时分夏雨荷,羞花以及成思远都已来到了山上。
“好好练习,废话少说,”褚潇看他们来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们一眼,手中的宝剑并没停下。
“思远开始练习,”一看褚潇就是不高兴,夏雨荷没做理睬而是跟他这个徒弟一起练习。
她现在必须勤加练习,不然夏子荷他日下山还不把她打的落花流水,他不光要学会褚潇教的那些武功,还要把活阎王给的秘籍学会,只有那样才能应付的了夏子荷。
没有夏子荷捣乱,接下来的几个月过的都很平静,早晚练习武功,白天就帮着乡亲们看病。
看病不要医药费,还经常帮助那些比较穷的人家,自然口碑很好。
“小姐,羞花也很喜欢这里,”羞花帮着提药箱,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自然跟这里的百姓不光熟悉也产生的身后的感情。
“在这里找个人嫁了就不用回去了,”夏雨荷玩味一笑看了看羞花,其实在她的心里真想帮羞花找个好人家嫁了,毕竟她们姐妹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小姐要嫁才是呢?”羞花嘟囔着小嘴回道。
“羞花要嫁,”夏雨荷说着弯身捧起水朝羞花身上泼去。
“小姐使坏,”羞花放下身上的药箱也朝她家小姐泼去。
他们的府邸到村子要见过一条小河,每次经过此地没不忘了玩耍一会才回去。
“不准跑,”羞花边泼着边跑,夏雨荷穿过水花在后面追着。
“小姐追呀,来追呀,”羞花在河水的一边跑着还不忘回头做为个鬼脸。
“本小姐非追上你不可?”夏雨荷在用上轻功朝羞花飞了过去。
她现在不光功夫有很到的进步,就是轻功也是很不错的。
“小姐又在耍赖?”羞花也飞在小河边,主仆二人在小河上炫舞着,过的好不快活。
“小姐累了?”看着自家小姐停下舞动朝地上一睡,羞花也倚在一旁躺下。
地位床,天为被躺在那里沐浴着春天的阳光,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嗯,”夏雨荷轻轻的嗯了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