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很神秘吗?”
“笔触这几个字,我心中也是彷徨,十年前的那一次经历让我终身难忘,梦魇似乎成了我最要好的伙伴,在每一次睡梦当中,让我重温兄弟撒血死亡的一幕。”
我抻了抻了懒腰,在贴/吧上打下了这么几行字。
如今随着什么《盗墓笔记》啊、《鬼吹灯》之类盗墓小说的火热,可以说进入了全民盗墓YY的时代,而我这个小吊丝,也出于闲的蛋疼的无聊下,准备在贴/吧上写一写盗墓小说,到时候没准还能够泡几个小腐女。
我从电脑旁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我在所在的城市里面开了一家小古董店,生意平平淡淡只能够勉强维持生计吧,没有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神奇之处。
以往这个点上,我都是准备关门打烊的,而我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准备拉下卷帘门,然后去附近的酒吧好好的泡泡,只是我刚走出店门,却发现我门口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一个快递。
哟吼,还是这狗/日的慢的要死的中通快递。
话说这大晚上的快递公司还派送快递?
我心中疑惑,朝着四周看了看,现在入夜已深,我这边也不是什么繁华的街道,四周除了那几盏昏黄的都快熄灭的路灯,以及那好几株婆娑的老树之外,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而且,今天从早到晚我都在店里,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中通快递人员来我这边过啊?
将快递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发现还蛮沉的。
这邮包是寄给我的,上面还写了我的名字——孙泽。
回到店里,我将卷帘门从里面上了锁,出于好奇心下我还是将这个邮包给拆开了,发现里面是两卷黑色的录像带,这录像带看上去很古旧了,上面还有一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过的痕迹。
所幸我无聊的时候也喜欢去淘一些老东西,我记得在仓库里面就有能够放映这种老式录像带的机器。
反正也是无聊,我就将这年纪比我还大的老物什搬了出来,捣鼓了半天,幸好这东西最终还是能够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吧,反正在放入录像带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人在黑暗当中窥视着我,据说这种老东西容易招鬼,自己吓唬自己的朝着四周看了看,除了窗户外面的几株树木之外,连个狗屁的鬼影都没有看到。
“嗤嗤……”
这个时候,一声让人听上去非常不舒服的声响猛不丁的在我的耳边炸开,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声音是从电视机上发出来的。
电视机一片雪花,这卷录像带像是被损坏了似得,并没有什么影像放出来。
“什么鬼?”
我无语的快进,大概快进到三十分钟的时候,原本的雪花片突然抖动了一下,这一次终于出现画面了。
拍下这卷录像带的时间似乎是在晚上,四周黑漆漆的很难看清楚什么东西,感觉当中这个拍摄人员在走动,画面虽然漆黑,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在不断的颠簸。
“咯咯……咯咯……”
黑暗持续了一段时间,突然安静的画面当中传来了一连串古怪的声音,就好像是什么人被掐住了脖子似得,而这个时候,录影机也被固定了下来,画面当中出现了光亮。
我发现这里是一间地下室,这里非常的简单,除了一张床铺之外,就只剩下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根白色的蜡烛,是所有光亮的来源。
如果不是还有那种古怪的声音发出来的话,我都要认为这画面卡住了。
那个拍摄的混蛋足足有十多分钟是让我在“欣赏”这种恶心的声音,至于画面则再也没有变化过。
这卷录像带到这个时候,也就算是彻底放完了。
“狗/日的,这是哪个混蛋在玩我啊?”
其实我本来是不准备再继续放第二卷录像带的,但是这人嘛就是一种好奇心爆棚的生物,明知可能是被人耍了,但是我最终还是将那一卷录像带丢进了播放机当中。
好在这一次一开场就出现了画面。
蛋疼的画面的内容依旧是那间地下室。
只不过这一次地下室里面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连脑袋都被那巨大的帽子给遮挡住了,不过从身材上看,大概还是能够辨认出是个男子。
对于喜欢看小电影的小吊丝们来说,这家伙毫无撸点可言。
“咯咯……咯咯……”
这家伙就像是神经质一样,古怪的在房间里面不断的踱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之前我听到的那种奇怪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大概在原地走了有个数分钟的样子,突然他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羊癫疯了?
反正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直接倒在了地上,抽筋似得在地上颤抖了起来,由于幅度太大,将盖在他头顶的那只巨大的帽子也抖了下来。
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人的脸,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冰窖,身体瞬间发寒,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瑟瑟发抖。
我在恐惧,恐惧出现在眼前的这张脸。
他就好像是从坟墓当中爬出来的腐尸,脸上肌肉都已经腐败了,不过虽然辨认困难,但是我还是在见到这张脸的一瞬间认出了他。
赵凯。
我的一个已故的好友。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在看到这里之后,我被极大的恐惧吞噬,说实在的我现在很想立马将电视机关掉,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只是这影像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我被定身了一般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它。
赵凯在地上挣扎了片刻后,像是从病魔手中挣扎出来了,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走到那张老旧的写字桌旁边,拿起一本本子就开始写字,由于拍摄方位的缘故,我只能够看到他的背影。
就算是有着一件宽大的衣袍遮挡,他的身形依旧显得无比的瘦削,似乎是一幅移动的骸骨般,只要轻轻一碰触就会散架。
他在那边奋笔疾书,画面只剩下“沙沙”的动静,大概过了有几分钟的样子,他似乎是被什么事情给难住了,放下了手中的钢笔。
猛不丁的,他一个转身,将那一张已经开始腐败,甚至能够看到有碎肉耷拉下来的脸对准了录影机。
他咧嘴而笑,但是这笑容在我眼里却比那恶鬼还要恐怖。
“快了……快了……你也马上要来了……”
我的心都被揪了起来,感觉当中这句话好像就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随后他起身,走到床上躺下,褪去那件宽大的衣袍后我才心悸的发现,这衣服下面的身躯,是一具已经腐败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