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这时情绪稍稍稳定了一点,慢悠悠的坐了下来,道:“办法倒是有,就看你愿不愿意用。”
我道:“我当然愿意用,你快说。”
田楷看了我一眼,似乎觉我不会用,看完我才道:“办法就是,你先答应他,等拿到烟锅之后,再毁婚。”
我这时把脸一板,直接摇头,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边摇边道道:“不不不,不行,你这法子,缺德透了,是要陷我于不义,我岂是那种人?”
田楷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识好歹,人家青青白白胖胖的,有什么不好,我要是年轻三十岁,我就要了,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多幸福。”
我咧了咧嘴,道:“得了吧,你还想老牛吃嫩草。”
田楷一脸迷惑,道:“什么吃草,我可不吃草啊。”
我笑笑,道:“我知道,但是你刚才那一招,我不能用,我不能坑人家女孩子啊。”
田楷眨了眨眼,看来也是黔馿技穷,一拍屁股,站起身来,道:“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你自己想吧,时候不早了,快回吧。”
既然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也只有先回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还是很烦,于是便出来走走,我突然觉得士兵突击里说的一句话,很有道理,生活就是一个问题叠着一个问题。
我现在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烟锅我肯定是要拿到的,至于竹筒水烟,我仔细想过,真不适合,因为携带麻烦,只有烟袋锅子才能一举两用,我将来必定是要上战场的,而一个军人,是不可能在三国避开战争的。
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公孙越门前,他正在练着他的三尖两刃刀,一看是我来了,便狠狠的瞪着我,道:“你来干什么?!”
我知道,他瞪我,就是对我微笑,我应该习惯他这种表情,于是我笑笑,道:“没事,想和你切磋一下武艺。”
他道:“好!”然后摆开架势,将刀尖对着我,但很快又收了起来,问道:“你的兵器呢?”
我道:“没带。”我看他稍稍一愣,又接着道:“不如这样吧,你练几招,然后我就学几招。”
他同意了,不过他的兵器真有四十多斤,他的那些招,我也只有比葫芦画瓢的练,练得十分难看,还差点儿闪到腰。
我本以为公孙越不会笑,但这时他竟傻子一样的哈哈大笑起来,但他的笑,真的比哭都难看,还不如瞪眼时候的感觉,其间我也教了他一些擒拿格斗,他身子不是很灵活,学会了一点点。
晚上的时候,他留我在他这里吃了饭,当然也喝了酒,我突然发现他对人还挺好的,一直喝到快半夜,我才回房洗澡睡觉。
本想着倒头就睡,一睡就能睡到天亮,可我睡着睡着,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我门外居然有婴儿的哭声,哭的很惨,一声接着一声,非常响亮,我把耳朵伸了伸,又一听,不对,这不是婴儿的哭声,是发情期的猫叫声,我在老家的时候,听过这种叫声,半夜听到这声音,还是挺瘆人的,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打算把它赶走,可我一开门,突然一个人从我门前跑了。
我大喝一声:“谁!给我站住!”
这人并没有听我的话,而是溜的更快了,我想追上去,可她已杳然无影,虽然她溜了,但从他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个女人,难道是公孙馨?我又一想,不对呀,这丫头半夜偷看我干什么?她要整我的话,应该不会偷偷摸摸,她不是个偷偷摸摸的人。
我寻思着,又在外头转了一圈,看看猫也跑了,我便回屋接着睡。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我外套也没穿,就开了门,一开门,发现居然是公孙馨,我还没反应过来,她一下就扑到我身上了,然后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我边把她拉开边道:“公孙姑娘,你先放开我,到底怎么回事,谁想要你的命?”
我拉了几下也没把她拉开,抱着我就是不放,她边蹦边喊:“我房间有老鼠啊,我怕,我怕啊,救命啊。”
我这时一愣,你还真有一套,一大早,没进门就往我怀里扑,就是为了躲老鼠?你躲的也太远了吧,我刚想到这里,就发现我房间居然也有老鼠,有两只老鼠居然大摇大摆的从我房间溜了出去,难道北平发生鼠患了吗?前两天公孙越还在我房里找老鼠呢。
这时我下意识的想安慰一下公孙馨,于是双手拍拍她的肩,道:“公孙姑娘,不怕,不怕,有我在。”
哪知我刚一拍她的肩,她又抱我抱的更紧了,声音又放大一倍,泼妇一样的喊了起来:“来人哪,快来人哪,非礼了,有人非礼了!”
我这时头一蒙,登时反应过来,这丫头给我下了套,我一咬牙,把她一下推开了,哪知用力过猛,把她推地上去了,推了个仰面朝天,哪知这时她干脆不起来了,往地上一躺,手脚乱弹着,又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我这。。。我晕!我现在很想打人,她要是个男的,我一拳打晕她,可她是个女人,我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动手。
小翠和小红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进来,一看公孙馨躺在地上,急忙过来扶她,道:“哎呀,小姐,你怎么躺地上了,快起来。”
公孙馨哪里肯起来,只是往地上一坐,道:“我不起来,邵也打人了,把我打趴下了,打的我浑身疼,我起不来了,快去叫我哥哥来,我要让他给我做主!”
小翠她们这时望望我,好像没有要去叫公孙瓒的意思,她们可能知道公孙馨喜欢胡闹的脾气。
我这时真有点儿怕了她了,公孙馨这丫头,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几天不见影子,原来真是憋了坏了,在这儿等着我呢,现在看来,女人还真不好惹,要不人家怎么说,得罪什么人,也别得罪女人,得了,还是乖乖的说好话吧,我可不想和公孙瓒产生误会,要不我到哪里吃饭呢,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道歉,我这个特种兵,这回也算是认裁了,于是我蹲下身子,对公孙馨道:“公孙姑娘,公孙美女,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你先起来行不行?”
公孙馨这时装糊涂,把眉头一皱,眼睛望着我,故意作出一脸惊讶的样子,道:“啊?你的错啊,你哪里错了,我怎么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