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病房。
当福山雅竹的身影映入加藤归一和宫崎龙井的眼帘时,他们兴奋的看向他,眼中满是激动的光芒。
福山雅竹以最快的速度脱下白大褂,同时让吉田一郎和吉田俊男将白大褂还有夜行衣全部放到长登高志的车上,而后他径自躺到床上,让加藤归一给他注射了真迹。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的下一秒,南诏云子就已经带人破门而入!
“你是谁?要做什么?”加藤归一气愤的看着她问道。
“我是奉了松下课长的命令,来看看福山副机关长的病情好些了吗?”
“多谢松下课长关心,我家少爷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还请你马上出去!”宫崎龙井愤怒的说着。
然而,南诏云子却是径自走上前,看了看福山雅竹惨白如纸的脸,顿时放下心来,转身冷冷离开。
这时,酒井依子失魂落魄的走上前来。
“依子小姐,你不去追查凶手到这里来做什么?”南诏云子气愤的问道。
酒井依子却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依旧向着福山雅竹的病房走去。
此时的她出了眼前之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可信之人,她有满肚子的话想对他一一道来,可是,却不知如何开口。
含泪的目光深深凝望着他,酒井依子满肚子的疑惑在割伤着她如玻璃般脆弱的心。
“你还不走!”南诏云子气愤的怒吼着。
“这里是病房,请你不要大喊大叫打扰病人休息。”
加藤归一冷眼看着她,不悦的说道:“你这样做,是会对福山的恢复造成影响的。”
酒井依子怒目圆睁的瞪着南诏云子,此时,她真想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但理智却战胜了一切。她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她一定要找到真相给自己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她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了病房内。
此时,医院里所有的人都被松下川叫到了院内一一排查,却唯独209的人幸免于难。
109病房内。
松下川焦虑的坐在床上,等待着最后的结果。他希望能亲自抓到共党的幽灵,为他的侄子洗刷冤情。
“报告!”
丁默村径自走上前来:“松下课长,我们在长凳连长的车上发现了一件白大褂和一件夜行衣。
“不可能!”
吉田司令厉声说道:“长登她已经跟随了我几年,一只都是由我悉心调教,他绝对不会是凶手!”
“来人!将人带上来!”
松下川此时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只要能救出他的侄子,即便此人是福山雅竹,他也敢去抓捕,更何况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联队长呢?
不到片刻,长登高志便被人押到了病房内。
“司令官,请你为我做主,我真的没有刺杀森下将军!”
一进门,长登高志就挣扎着大声求救,面上满是不解和焦急。
吉田司令皱眉安慰道:“长登,你不用担心,你只要如实说你刚刚都去干什么了,我自会帮你的。”
“回司令官,刚刚我在大厅内暗防。”
“谁能给你作证?”
“山口科长。”?“去,将山口叫来!”吉田司令厉声说道。
“是!”一个士兵点头,转身离开。
这时,松下川冷冷的开口问道:“丁主任,听说你的妻子一直都在和共党做军火生意,可有此事?”
“回松下课长,我的妻子是被冤枉的。”丁默村连忙焦急的说道。
松下川一脸凝重的看向南野清一,质疑的问道:“南野君,听说你的儿子也是共党幽灵?那他为何会安然无恙的被放了出来,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回课长,是福山为我的儿子洗刷了冤情,他才得以洗脱嫌疑的。”?松下川眸色微垂,随即又转头看向吉田司令:“那吉田君,听说你那个不见光的儿子还在宪兵队中,那他为何到现在都没有被洗脱嫌疑呢?”
吉田司令皱了皱眉,冷声说道:“此事正在调查之中,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有个结果。”
这时,士兵匆忙走上前来:“报告!司令官,山口科长刚刚被人袭击,昏死在卫生间里了!”
“那他现在人呢?”
“我们刚刚将他送到了急诊室中,加藤医生正在为他进行抢救。”
长登高志听言,原本平静的脸泛起了波澜,他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身份有可能早已被敌人掌握,现在只是想让他作为代罪羔羊,为他们顶罪。可究竟是谁在推波助澜呢?他相信,那只无形的大手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幽灵!
眉头紧皱,他的心沉入了谷底,不断的在推断着所有的可能性:是福山雅竹么?可他却昏迷不醒,若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眼前漂浮着所有有可能的人。
“长登,你的谎言还是悲不攻而破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松下川沉声问道。
“松下课长,此时真的与我无关,还请您明察!”
长登高志面上这么说着,但心却在骇浪中翻滚着,他心知,此次恐怕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来人!将他给我带下去!”
“是!”
当房门被关上的刹那,松下川看着离开的背影,心中深知,长登高志并不是那个神秘的幽灵,但为了自己的侄子,他也只能将错就错。
沉思半晌,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电话。
“喂,土肥原将军,我是松下川,我们已经成功抓获了幽灵。”?“嗯?幽灵不是你的侄子吗?”
“将军,那是敌人的阴谋。”
“那谁是幽灵?”
“是司令部四联队联队长长登高志,我已经将人押送到司令部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马上派人将他送到东北,我要亲自审问!”
“是!那将军我侄子可否放出来了?”
“等我审问完后再说吧!”
电话挂断,松下川灰头土脸的看着面前众人,心在波涛中汹涌着。他深知,如果真的将长登高志送往东北,那么他的侄子可就真的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就在此时,吉田司令幽幽开口道:“松下课长,土肥原将军有何指示?”
“他让我将人送到东北。”
“那何时启程?”
“明天再说吧!”松下川一脸气愤的说着,面色阴郁的可怕。
南野清一沉声问:“那医院的警戒现在可以解除了吗?”
松下川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留下一连,剩下的人都撤走吧!”
“是!”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松下川凝重的守着,而屋内的人彼此相视一眼,先后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