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占这次来到这里自然是奈菲尔公主所授意的,上官占和她的妻子还有她的大女儿上官诗蕊。上官占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不惜一切的代价铲除苏辰逸他们。只是他很意外上官琉璃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随着施明轩和上官琉璃的婚期传出,上官诗蕊在家里大发雷霆,她很嫉妒,为什么上官琉璃就可以找个这样的帅气的老公。
“上官琉璃,一个孽种,有什么资格嫁到这么好的老公?你不配,你不配!”
“哐当,,哐当”
玻璃破碎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上官诗蕊的母亲羡慕嫉妒恨的对上官占抱怨。
“那个小贱人还真是够幸运的,这么快就嫁人了,这就是你养了几年的白眼狼,连结婚都没有告诉你一声,什么样的母亲就生什么样的女儿,母亲下贱女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行了,行了,已经够烦的了,别在那里没完没了的嘟囔了。”
上官占很不耐烦的看着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妻子,真是更年期提前了。
听到了上官占的呵斥,上官占的妻子发疯般的扑向了上官占,双手不听到的挥舞,打在上官占的身上。
上官占厌恶的将自己的妻子推到了一旁,大步的走出了别墅,为什么自己当初找了这么一个女人?
原本在楼上暴跳如雷的上官诗蕊听到楼下的声音走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父亲怒气冲冲的走出别墅留下了一脸呆滞的母亲。上官诗蕊跑到自己的母亲身旁,安慰自己的母亲。
“妈,你不要生气,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那个贱女人,我要抢走他的一切。放心吧,妈,你女儿一定比她强,不会失败的。”
上官诗蕊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微笑着拿起电话,上官诗蕊拨通了八卦记者的电话。
“喂?想知道施氏集团的少夫人上官琉璃的过去么,那可是非常非常的精彩哦?”
很快八卦的娱乐杂志就出来了,标题,《施氏集团的少夫人居然是y国的酒吧小姐》
新闻一出所有的人都诧异不已,上官琉璃不可置信的看着新闻,她不敢想象施明轩的父母看到这个新闻会有什么反应。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看到自己的妻子流泪,还不清楚状况的施明轩还以为是自己惹到了娇妻,连忙上前去赔礼道歉。结果,越是这样上官琉璃哭的越厉害…………施明轩这下彻底的乱了,向来对女人手到擒来的施明轩居然没有了办法。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施明轩接起了电话,才知道事情的始末,放下电话走到了自己妻子的身边,轻轻的搂住了妻子。
“琉璃,没有关系的,我知道你不是就可以了。”
“呜呜呜~只是你知道有始末用?爸爸妈妈要怎么看我他们会瞧不起我的。”
施明轩温柔的笑笑,柔声安慰着自己的娇妻。
“不会的,爸爸妈妈不会的,他们那么喜欢你,怎么会相信这些谣言呢?”
上官琉璃揉了揉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睛,半信半疑的问着施明轩
“真的么?爸爸和妈妈真的不会相信么?”
“恩,我向你保证,爸爸和妈妈真的不会相信么?”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施明轩接起了电话,然后回头看了看上官琉璃,然后把电话递给了上官琉璃。
上官琉璃忐忑不安的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萧苒关切的声音。
“琉璃,你还好吧,我看到了八卦杂志上面所写的东西了,我很担心你。”
“苒姐姐,你放心吧,轩很相信我,我没有事。”
“琉璃,你放心,我已经告诉逸了,很快就会查到到底是谁不知死活地乱写的。”
“姐姐,谢谢你。”
放下电话的琉璃,感动的依偎在施明轩的怀里。
“轩,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都已经离开他们了,她还是要不停的伤害我?”
施明轩双手紧紧地搂着上官琉璃,语气中带着恨意的对上官琉说道
“老婆,你放心,只要知道是谁说的,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当天的下午,苏辰逸的手下就查出了到底是哪个八卦杂志社,杂志社的总编和写这篇文章的记者都被很“客气”的带回了苏辰逸的别墅,宋硕、施明轩、云熙凯、还有上官琉璃都在哪里。
看到苏辰逸的手下把人给带来了,萧苒很“友好”的赏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巴掌,随后萧苒很潇洒的走回了沙发。
总编和这个记者虽然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进门就被一个女人赏了一巴掌,呃,,,不对,是被苏夫人打了一巴掌。
“我们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们比我们自己都了解我们。
说说吧!谁让你们写的,我不想难为你们,不过……。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那个总编听到了苏辰逸冷冷的声音,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苏辰逸。
“逸少,我们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听声音这个女人的年龄应该不大。我们是接到了举报的电话才写了这篇报道的,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八卦杂志,重要的不是这件事情的真假,而是这篇报道到底能不能引起所有人的关注。”
“你说什么?”
施明轩一把抓住了已经吓得不轻的总编,眼睛里喷射的火焰都可以融化所有的物体和人了。
“好了,轩。”
宋硕走到了那个记者的的面前,上下的打量着那个记者。
“轩,你说,如果一个记者没有了手会怎么样?”
“啊!不要,不要!放过我吧,硕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乱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哼!饶了你?不可能,你们这么伤害我的妻子,我一定要你们付出代价,等我我们查到向你们爆料的那个女人是谁,我会让她的下场比你们还要惨十倍。”
那个总编和记者吓得面如土色,都瘫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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