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将看守二人绑住塞了破布扔在墙角,那四个被绑的黑衣人眼露喜色,嘴里呜呜地叫。
“刘大爷,你来救弟兄几个了,真是太感激了。”四人哭着谢道。
“嘘!都小点声!这村子里还有四个人,我们悄悄地将他们打晕,把乔兄弟救出来。”
八人在刘疙瘩的带领下逐个击破,将剩下四人尽皆打晕绑住扔进屋子,同时他们也发现了正在昏迷的乔泊。众人唤他不醒,没有办法,只好抬起他往密林中去。
密林处,地洞里。
“奶奶的,我刘某人真是太厉害了,那群小崽子还想跟我斗,真是太嫩了。”
“就是就是,还是刘大爷英明。只是,刘大爷,现在就剩咱们哥几个了,那个女大人被人赶走了,乔大人又昏迷,眼下我们要怎么办?”有人问到。
“莫慌,有我刘某人在,你们怕什么?放心,钱一分都不会少给你们,等乔兄弟醒过来,咱们就上山,有乔兄弟的武力,我刘某人的脑袋,各位兄弟的协力,到时候打他几个山头,你们个个都是元老!”刘疙瘩捏着胡子,对众人欣喜的表情很是满意,对众人的奉承很是满足。
......
白银一行人从恶林之西赶来,白银、列虎、鼠大鼠二先行一步,林大猛和顾小牛在后。
“列兄,昨夜你见到信件为何说牛大哥他们没事?”白银问出心中疑惑。
“十七兄有所不知,信上字迹乃是某一位朋友所留。不瞒你说,这位朋友就是乔泊的妹妹乔萱。故此某拿到信件便知晓牛大哥是被乔泊捉了去,乔泊就是五年前某赶走之人,他那腿也是某打跛的。却没想到,乔泊背后另有其人。”列虎解释道。
“怪不得,我说列兄当时为何叹气,又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原来如此。那信件既然是乔姑娘所留,而当夜刘疙瘩未曾回村,那村中人应是被乔姑娘藏了起来,乔姑娘真是聪慧。”白银回道。
“某也是这样想的,刘谨昨夜带人从恶林之西离开,定是想拿住村里人威胁某。”
“这刘疙瘩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那群山匪若是知道他是个骗子,不知要如何处理他。”鼠二说道,众人莞尔。
一路疾走,一刻钟后,四人到了风林村中,不见人影,也没有任何动静。
微微皱眉,列虎带头进村,正寻找,远处人声传来,正是牛冲天等人。
“列老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见有人通报。”牛冲天说道。
“某也是刚到,牛大哥,你们找到村人了吗?”列虎回道。
“没有,这周围五里大的地洞都看过了,没找到,眼看天要黑了,我们就回来了。”
“乔泊呢?他醒了吗?”白银插嘴道。
“应该没醒,我让人看着他,他醒了就让告诉我。走,我们一起去看看,这天都快黑了,这几个留下来的人怎么不点灯呢。”牛冲天嘀咕。
白银列虎跟着牛冲天往乔泊停歇的地方去,进得房内,哪里还有乔泊的影子,就连看护的人都不见了。
牛冲天大惊,白银与列虎对视一眼,此事与刘疙瘩定有关系。
三人从房内出来,在关押山匪的屋子里找到了留守的六人,这才知道,是刘疙瘩带人回来将四个山匪救走,还把乔泊给抬走了。问方向去处,具不知道,只道是牛冲天走后不久就来了。
“这样算来,他们离开有半个时辰了,抬着一个昏迷的乔泊,应该是躲在风林某个地洞里了。”牛冲天说道。
“眼下天快黑了,他们应该知晓我们会聚在村子,藏匿的地洞肯定难以寻找。我看乔泊与列兄应是有话要说,不然也不会无故挑战列兄。他若醒来必不会跟着刘疙瘩走,凭借他的武功,那八个山匪一齐上也不是个。村里人应该也藏的不远,当务之急是把村人找到。不若这样,牛大哥你们留在村中,我、列兄和鼠大鼠二兄弟到附近再找找。”白银提议道。
“便依十七兄所言,牛大哥你带着大家在此歇息,某四人速度快,在附近找寻一圈便回来。”列虎说道。
“好,你们小心。”
四人分头而走,白银往南、列虎往东、鼠大往北、鼠二往西,几个呼吸从众人眼前消失。
白银一路往南,小心探查。
“这刘疙瘩有点小聪明,绑了众人把乔泊带走,顺带的还有八个山匪,莫不是要落草为寇,自己混个狗头军师,呵。”白银心道。
往南探了有五里地,再走几里便出了林子,以刘疙瘩的性子,这恶林他最是熟悉,是不会出这片林子,至少也得等乔泊醒来,他有了武力靠山。
天完全黑了,风吹过,林子里呜呜地叫,见毫无发现,白银转身便要回去,正此时,一道异样的响声引起了白银的注意。
仔细听去,声音是从南边一个拐角处传来,里里啦啦。
轻靠过去,探头一看,果是一个人在撒尿,尿的一段一段,一段结束一段又起,尿不尽。
白银皱了皱鼻子,这味儿也太大了,自手中取出一柄飞刀,待那人终于提上裤子,从背后抵住那人脖子。
那人显然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人,脖子上一凉,整个人面如死灰,正要求饶,忽听白银问了一句,“刘疙瘩在哪!”
“小的不知道什么刘疙瘩啊,姓刘的倒是有一个,就在那边的地洞里,对了,他脑袋上也有一个疙瘩,但他不叫刘疙瘩啊。”那人哭丧个脸,屁股往后撅起,抵在白银大腿上。
白银鸡皮疙瘩都起来,这人莫非是个受?
飞刀猛地一抵,“屁股收回去!带我过去,你要是敢出声,看是你叫的快还是我这刀子快!”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大人请跟我来。”那人弓着身子带头走去,两腿夹的很紧,走起来像只鸭子。白银微微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近到地洞前,那人敲了三声石板,一声缓两声急。
这刘疙瘩倒是小心,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弄了个暗号出来。
敲罢,地洞里传出一个脚步声,嘟嘟囔囔骂着,将石板举起。洞外那人扣住石板边缘,将其挪开。
“我说你小子撒个尿撒了五分钟,是不是女人肚皮上待多了,根子出了问题,把石板关好赶快进来。嘶——妈的,外面风怎么那么大,冷飕飕的。”
洞里那人嘲讽了两句便往里走去,完全没在意洞外那人身旁还跟着一个白银。
白银无语,这山上的人警惕心这么差。
地洞内烛光昏黄,两壁有烛台,地面平整,顶上有石头贴附,不失为一处休息的好地方。
将那人打昏,白银悄声跟上那人,拐了两个弯,里面传出声音。
“是谁来了?”刘疙瘩问道。
“二傻,出去撒尿刚回来,外面可真冷,还是咱这地洞暖和。”那人一屁股坐在草堆上。
“呵呵,那是,我刘某人浪迹江湖岂不知狡兔三窟之理?这地洞我十五年前就找好了,隐蔽的很,跟着我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睡吧。”刘疙瘩不无得意地说道,洞内众人一阵附和。
白银躲在暗处也不得不佩服这刘疙瘩,十五年前就找了这个地洞,果然是坏人常思远,这早做打算的想法值得学习。
只是,这要是为了害人做打算,那就不可饶恕了。
“二傻怎么还没回来?赵四马三,你们俩去看看。”刘疙瘩声音再次传出,这刘疙瘩还真是谨慎。
“刘大人,那小子说不定迷路了,这地洞两个弯他转不过来,不用管他,咱们先睡吧。”赵四翻了个身回道。
“四弟,怎么跟刘大人说话呢?起来,我们去看看。”马三起身拍了拍赵四。
赵四这才悠悠起身,嘴里嘟嘟囔囔刚睡下,骂骂咧咧要找二傻麻烦。
两人转个弯没了身影,刘疙瘩小眼睛虚眯,不动声色地挪了个位置。
白银藏身暗处,待这两人路过,两记手刀将其打昏。
不再犹豫,大踏步进了洞内,只见洞里五人躺在草堆上休息,唯独不见刘疙瘩身影。
“说!刘疙瘩去哪里了!”白银打量四周并未看出个所以然,遂揪住一人问道。
那人乍见白银进来欲要发火,但见脖子上一柄寒芒飞刀,立马止住了心中怒火,脸色一变,一脸讨好,“他方才还在这里坐着,你看,草堆上那屁股印还在呢。”
白银皱眉,这地洞乃是封闭的,只有自己进来的一个洞口,这周围如何看都是石墙,若有机关,墙壁开洞也是有声音的,自己一定能听到。这短短的时间内,刘疙瘩不可能逃出这个地洞。
飞刀再往那人脖子上抵,殷殷渗出血来。
“何必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丢了自己的性命?你若是说了,我便放你一个人走,若是不说,就和外面那三人结个伴,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若是说假话,这里还有四个人,你可要想清楚了。”白银笑着,眼中射出骇人目光。
那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眼珠子左右转动看向其他四人。其他四人默不作声,死道友不死贫道,本以为进来的是个毛头小子,还想着调戏一番,结果调戏不成反而要送了性命。
“三,二...”白银开始读秒。
“说,我说!那草堆下面有一块石板,搬开石板有一个地道。”
白银得了答案,暗道这刘疙瘩还真是狡兔三窟,拿这些人当垫背,狡猾的很。
“乔泊呢?”
“不,不知道,刘大人找了一辆车把他送到别处藏起来了。”那人眼睛瞥着飞刀颤声说道。
白银见他不似有假,当务之急是把刘疙瘩抓住。将五人一一打昏,再与外面三人捆在一起,白银这才下到地道中。
地道里乌漆嘛黑,取出一颗照明球方才见这地道原貌。一米宽高,四壁皆是石板,看来是早已挖好的。
“这刘疙瘩,今日不除,他日必有后患。”
白银眼有寒芒,正欲往前探,头顶忽然传来异响,不及思索,一个前滚,原先所在之地落下一大石,石头乃是三尺宽高的正方体,刚好卡住地道口。
“不好!被暗算了!”白银心中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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