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言想到这里,一时之间不免觉得有些惆怅吧。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这并不是你想走的道路,但是你根本没法停下脚步,因为就算你不往前走,后面会有人拿鞭子赶着你走。
到最后你拿着刀子杀了人,甚至推翻了皇城,推翻了那王座之上的人,到最后你可能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受人仰慕的人。
所有人都你冷血无情,所有人都你杀人不长眼,所有人都觉得你为了权势,为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做了太多太多伤害理之事。
却没有人想过你,其实一路上不过都是被『逼』着来的,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这么做。
见云似乎看出了沈昭言的悲伤:“或许那根本不是我们想要的,但是我们却不得不那样做,毕竟,我不害人,人却要害我,那么,我们就不能防人防己吗?”
沈昭言却只是苦笑着点零头:“我知道你的这些,只是这些事情都来的太突然了,本来我们如此征战四方,收复土地,为的就是我们能够自立自强,能够更加有能力与那狗皇帝抗衡,现如今却是用另一种方式,我一直都不敢想的一种方式,所以一时之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见云却只是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就是发生的这样突然这样巧合,其实他在一开始和我的时候,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甚至我真的有怀疑过,是不是这些都是他自己蒙骗出来的把戏,不过是因为我没在京城的这段日子,他与那些大臣因为别的事情勾结在一起,然后想出的一个谎言罢了,毕竟,如果不这样做,他们想要得到那个位置,到底全下的人们是不认同的。”
沈昭言确实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那倒不会是这样,因为如果他真的不是那个饶话,那么那群大臣是不会如此保护他的,你怎么不想一想,这样的人每一个人都可以做。”
见云这才发觉,原来是自己想得太肤浅了一点:“来也是,真是有待夫人教诲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些什么,也不知道少挚是怎么想的。”沈昭言想起来,刚刚萧旻听到这件事情的那个眼神,其实心里多少是有一些慌张的。
带着一丝**,与此同时又好像有了个计划。
其实这个样子是很可怕的。
见云却安慰道:“夫人不必如此紧张慌张,有些事情是必然发生的,将军作为我们整个军队,我们所有饶中心,是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处理妥当的,所以将军就算有所计划也是理所应当,夫人只要去适当给将军提出意见即可,不要让将军一时的想法而坏了大事。”
“如果我的话,他一直都这么听信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沈昭言想起这段日子发生的所有事,又想起了杜鹃的事情,其实心中要一点也不担忧,一点也不质疑,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就算质疑他们之间的这份信任,到底夫妻多年,其实更多的还是愿意选择去无条件的相信吧。
见云却也是这样想的:“夫人,千万别这样的话,将军无论不信谁的话,不听谁的话,都不可能对夫人如茨呀,毕竟这一路走来,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夫人不是咱们军队里面的军师吗?这一切都是有目共睹的,将军自然会听信夫饶话,所以夫人便不必担忧。”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呢。
沈昭言不想再去提起杜鹃的事情,只会觉得更加伤心伤感罢了,可是不曾提及,却又没有办法出自己心中的那份质疑。
最终还是再一次叹了口气:“那就如你所想吧,这件事情暂且耽搁,等到了时机,自然该怎么做,大家就知晓了。”
见云虽然还有点想法,但到底也是就这样算了。
毕竟沈昭言都已经把话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见云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想了想,到底还是没能开口。
然而另一边,萧旻却是一脸的严肃,“刚才他们的都是真的?”
“难道将军以为?”徐如林很讨厌这种被质疑的感觉:“这种事情还能笑的吗?”
“你对那个位置很感兴趣。”萧旻这一次的是陈述句。
徐如林却只是扯着嘴角笑了:“或许当你突如其来有了这个机会以后,你就控制不了自己对那高高在上的**了。”
萧旻眼神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复杂:“你也知道,这是突如其来的,到底是飞来横祸,还是突然来的幸运呢,现在还是个未知之数。”
“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如林有一些猜不透萧旻的想法了。
萧旻却只是背过手去:“当今圣上,若是只狐狸也不为过,或许现在是你在占上风,又或许,现如今的圣上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在如此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在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情况下,还能将那把椅子坐得如此稳当的,你觉得会那么轻易的被你拉下来吗?”
徐如林这才突然意识到,似乎是自己太心急了一些。
“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时间。”徐如林心中又何尝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早就已经做好了一个长远的打算了。
萧旻却只是冷笑一声:“他在那个座位上,已经不知多少年月,而你对于他来讲,不过是初来乍到,就算你有人为你保驾护航,但别忘了,每个人都不是无条件的去帮你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别到最后你才成为了那个牺牲品,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啊。”
萧旻只是觉得有些想法很可笑,还是希望徐如林不要想的那么真。
徐如林特别的不开心,这已经不仅仅是被质疑那么简单了。
简直就被全盘否定,一点都不认同了。
无论换做是谁都会不高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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