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知王妃想要喝什么。”
“烧刀子,”沈昭言对着前来的侍女道,“把我前些做的那几坛酒拿一坛过来!”
从来没有想过沈昭言竟然还会酿酒,这不禁让男主就来了兴趣。
“烧刀子?这名字可从来没听过!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酿酒?”萧旻欣喜的问道。
沈昭言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从未来带来的技术了。她睥睨着他,没好气的问道:“让你多管?”
“行行行,是我多言啦,王妃这秘诀自然是不愿意轻易透『露』给别饶。”萧旻捧着脸,笑嘻嘻地道,“今日若能喝上王妃亲自酿的酒,我便就满足了。”
可是那一坛子酒搬上来后,一口烧刀子到他嘴里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
萧旻皱着眉一言不发。
“怎么样?这酒味道不错吧?”沈昭言在心中嗤笑。这古时候的人哪里喝过这么劲的东西?让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能耐。
可没想到萧旻却又来了一杯道:“有劲!是上战场的人喝的酒!”
“哈哈哈,我都忘了,你当年可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
“你不会是以为我这一杯酒下肚,会被辣得跟个哭丧的寡『妇』似的吧?”萧旻为沈昭言倒满一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其实这几坛酒是,沈昭言来这里以后第一次亲自酿造的。也算是萧旻有口福了。
虽然自己对他多加了许多防范,不愿意与他多亲近。可如今能有人与自己一同把酒言欢,她不由得敞开了心扉,珍惜眼前人与自己把酒言欢的人。
推杯换盏,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喝了大半坛酒。
“哈哈哈,想当年我萧少挚以一敌百,何等威风?冒名去参加考试,还拿了一个状元!”萧旻的脸红红的,笑容有些醉态。
“唔……”沈昭言的脸上也红了一片,像要溢出血来似的,她趴在桌子上点零头。
萧旻的胳膊搭上她的肩膀,靠近了去,道:“人人都这下是我的,可我不想要这下。我带兵打仗,也不过是为了报答父皇的养育之恩而已!”
“哈哈哈……”
“唉,活着真累。”萧旻倒在沈昭言的身上,靠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打了个酒嗝。
沈昭言之前可是千杯不倒的人,她却没有考虑过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喝不了太多酒的。现如今,她有许多话想,可是肺却没了力气。
“嗯……”沈昭言抬起肩膀搂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希望他不要那么丧气。
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嗅到了似有若无的香气,萧旻整个人都放松了下去。他抬起头看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竟然抬起手来捏了一把她的脸。
“啧!”沈昭言皱起眉,一脸嫌恶的打掉他的手。他反而笑了起来,往她怀里钻了钻,好好地抱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很久。前来收拾桌子的侍女摇醒了她们:“王爷王妃,在这睡觉容易着凉的。”
“唔……难受……”沈昭言眯起眼睛,把怀里的萧旻一拽,愣是把他在地上拖着到了卧室。
“呃……”
到了床边,沈昭言耐着『性』子把他立起来,打算丢到床上。可这人喝醉了,就跟疯了一样,动来动去。
最后,萧旻终于平了床上,但是也压住了沈昭言。
沈昭言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太累了放弃了。两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睡了一夜。
第二早上醒来,沈昭言只觉得头疼欲裂,身子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强行眯开眼睛,发现萧旻正趴在自己的胸口上睡得津津有味!
“喂,萧少挚,起来了!”沈昭言想要训斥他,可一张口嗓子就嘶哑得厉害,都快不出话来了。
沈昭言第一反应就是找司夏,可是唤了几声都不见司夏的身影,反而是见秋慌忙跑进来的。
没看错吧?真的是见秋?
沈昭言有些吃惊,问道:“是见秋回来了吗?”
“奴婢参见王妃,”见秋点点头。沈昭言皱着眉指了指萧旻,见秋会意便将萧旻给推到了床里边去。
听沈昭言声音嘶哑,见秋立马倒了杯水给她递过去。沈昭言喝了口水才清醒零,问道:“你见到司夏了吗?”
“司夏?”见秋刚刚回来,并不认识司夏。沈昭言便道:“见云,你哥哥见云。”
见秋摇摇头,道:“奴婢一回来便不见哥哥,还想问王妃和王爷呢!”
“奇怪,难道他们没有回来吗?”沈昭言心中一颤,开始担心起来,“快,去问问管家昨夜他们有没有回来……”
“王妃,奴婢都问过了!是哥哥昨出去之后便没有回来,也没有见着王妃送礼的礼队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嘶……”沈昭言一时着急,感觉头更疼了。
昨晚应该醒酒的,这样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可是司夏没有回来,见云也不知所踪,这让沈昭言没有心情再昏昏沉沉得了。她起了床,可是又『迷』惘了。
在这个城里她唯一认得能帮她忙的就只有萧旻,可是回头看看他睡得那么沉,恐怕就是醒了也要好久才缓过神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对了,岑风!
“快让岑风过来!”
“是。”
希望岑风能帮上忙吧……
沈昭言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焦灼地等待着。
终于见秋匆匆忙忙地跑回来了,开门却道:“王妃!宫里来人了,是宣召王妃进宫见圣!”
“什么?”沈昭言脚下不稳,险些摔跤了,好在扶住了桌子。
一事不成,又生一事!
沈昭言打算叫萧旻起来,可是伸出的手又退缩了回来。要萧旻帮忙?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进宫了,还是不要求助萧旻了。
“见秋,替我梳妆。”
“是。”
今日起了大风,气阴沉,像是夏季的雷阵雨要来了。压抑的气就如同沈昭言的心情一样,沉重灰暗,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未知和『迷』茫。
棕『色』的马车在阴中显得孤独又诡异,那是载着沈昭言的马车,往气势压让如同蛰伏的野兽一般的皇城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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