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刘轩和黎青山还有北斗三人来到这座城市的传送阵处。刘轩准备和黎青山还有北斗三人离开这座城市。施辰和何战两人知道刘轩要离开这座城市,倒没有打算一起离开,他们打算再在这座城市再积累一些底蕴,积累到武师九级再离开。
不过他们和很多黎青山势力的人一起来送行,那些曾经被刘轩用九彩玲珑塔救助的人也都来送行,黎青山虽然高傲,但是对待自己的兄弟并不苛刻,所以有很多信服他的人。
刘轩说道,“青山大哥,北斗,咋们走吧!”
北斗对着身后的众人做一个鬼脸,然后一跃跃进传送阵中,身后的众人见到北斗这样,哑然一笑。刘轩随后,黎青山最后,经过一盏茶时间的光影变幻之后,来到另外一座城市。
他们首先出现在一座酒肆的前面,酒肆修筑的颇为的人性化,不再像之前那座城市的酒肆那么的简陋。
首先在眼前的是一只马形妖兽,刘轩还认不出来,北斗叫一声,道,“啊!这是地马妖兽,非常的适合代步,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收服。”
刘轩感觉到这妖兽身上雄浑的实力,当即对着北斗说道,“不得无礼。”
那头马形妖兽说道,“阁下未免太没有眼力了吧!”
北斗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道,“哎……”
那头马形妖兽见到这样子不仅没有笑,反而以为是挑衅他,道,“你们等着。”
刘轩眉头紧皱,说道,“如果你因为这点事情而记仇的话,我刘轩接着。”
马形妖兽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要给他们下一个小畔子而已。
刘轩见到马形妖兽脸上闪过的阴翳之色,心里不禁对马形妖兽多一些警惕。
马形妖兽奸笑着说道,“每一个进来的修炼者都要去做苦力,这是为了打磨天才们的傲气而专门制定的规矩,这是我们城市的一个规矩,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遵守这一个规矩。”
刘轩问道,“在哪里?”
马形妖兽偏过头来指着城市背面说道,“城市北面有一座九天玄铁矿,你们必须去挖矿。”
刘轩眉头紧皱着问道,“要挖多久?”
马形妖兽说道,“半年吧!我带你们去。”
黎青山说道,“有什么方法可以不挖么?我身为皇子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马形妖兽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们来自哪个王朝。”
黎青山快速骄傲的说道,“水月王朝。”
马形妖兽见到这三个人像是见到奇葩一样的,怎么会有低级王朝的人到这里来,难道不是应该大多数都是中级王朝的人闯到这里来,少数高级王朝的人到这里来。
马形妖兽很快就变成嗤笑,道,“哟呵,原来是低级王朝的。”
黎青山问道,“怎么了?瞧不起低级王朝的吗?”
马形妖兽再次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北斗一听说要挖矿,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声。
刘轩没有再接话,黎青山还有北斗两人和刘轩跟着马形妖兽一起去城市北面。
此时地马兽心里在想着,“看来等会可以好好的给他们下畔子。”
刘轩三人身上的波动不弱,引来街道上面的其他人的,街上上面的人稀稀拉拉,有武师九级强者,还有武宗师强者,武宗师大强者的比例和武师强者的比例是差不多的。
刘轩三人跟着地马兽离开这里,去往城市北边的那个矿场,一路上,街道上面的人稀稀拉拉的,而且还有不少的妖兽。
他它们好奇的看着刘轩三人,有的妖兽生性凶残,紧紧的盯着刘轩三人,好像随时要发难似的,虽然北斗的胆子很大,不过他这个时候也没有对着这些妖兽大吼大叫。在这些妖兽的身上,他感觉到如渊的气势。
刘轩三人经过这些街道,甚至有妖兽上前对他们冷嘲热讽,这都是对新人的“照顾”。
刘轩虽然强势,但是面对这些妖兽的讽刺,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还回去。倒是北斗,跟有的妖兽开始对骂起来。黎青山自然不屑于做这些事情,眼观鼻,鼻观心。
很快就到城市的北边,这是一个一眼看不到边的矿场,此刻正在有人和妖兽在挖着矿,人族就算了,妖族挖矿非常的有趣。
这个时候,到来一只猴状妖兽,这是白猿妖兽,上下打量着刘轩三人,然后说道,“我是这里的监工,请问你们是哪个王朝的人?”
黎青山说道,“我是水月王朝的皇子,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希望你能够友好对待我们!”
白猿眼珠一转,“水月王朝是什么王朝?难道就是那个低级王朝?”
白猿感觉自己被耍,道,“水月王朝不是低级王朝么?怎么能够进入这座城市?”
刘轩三人愕然,问道,“难道低级王朝的人就不可以进入这座城市么?”
白猿冷哼道,“低级王朝的人底子最为薄弱,能够进入这座城市的少之又少,进入也是因为好运,不会过去多久就会被淘汰掉,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没有什么伙伴。”
“现在知道你们的现状了吧!”
这个时候北斗说道,“我来自月华王朝。我和伙伴走丢了。”
白猿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柔和起来,像是看待晚辈一样,说道,“好的,我会给你们安排最轻松的活。”
白猿说完径直带着刘轩三人来到一处矿产区域,这里面确实是最轻松的,而且没有其他人。
等到白猿离开这里,刘轩问道,“你真的是月华王朝的人吗?”
北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你猜呀!”
黎青山和刘轩两人相视一眼,没有说什么。
刘轩估计他不是月华王朝的人,应该是骗那只白猿。
刘轩也没有担心被拆穿,反正自己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刘轩几人在这里挖起矿来,倒是黎青山抱怨的不得了,虽然这里是最轻松的活,但是他们依旧觉得很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