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星澈听完福文婧的话,颓然的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不会晚上过来打扰你好好休息的,今天朕只是困得紧,所以就躺在这里睡了一会儿。”
“臣妾谢皇上体谅!”福文婧微微的福了福身子。
龙星澈面带复杂的看了一眼福文婧,她在听到他说晚上不过来璟瑄殿就寝时,好像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又站起身来伸出他的手说道:“朕不能和你一起就寝,总可以与你一起用膳吧!”
福文婧也想配合龙星澈,便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龙星澈的手里,与他一起去了用膳间……
用完晚膳后,龙星澈拉着福文婧在璟瑄殿的院子里逛了一会儿,福文婧便借口很累想去睡觉,也让龙星澈早些回紫宸殿休息。
虽然龙星澈内心十分想陪在福文婧身边,但是想到自己“打呼噜”的问题,的确是会影响到福文婧睡觉,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入夜,子时
“嘭!”
福文婧迷迷茫茫当中,听到了,有东西在敲击他的床幔,在想到可能性之后,便一下子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福文婧便拉开床幔,顾不得穿鞋子,就往李修文曾经待过的屋顶位置看去。果然,便看到了李修文那双让他十分熟悉的眼睛!
“师兄!还是从这边进来吧!”福文婧指了指李修文上一次进来的后窗。
“知道了,你先打开!”屋顶上正是已经找到方法协助福文婧出宫的李修文!
福文婧在李修文从后窗走进寝殿之后,关上窗子接着就抓着李修文着急的问:“师兄,可是有我出宫的办法了吗?”
李修文看到福文婧急不可耐的样子,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先不要急,等我将东西拿出来,你先考虑后,我们再做决定。”
李修文语毕,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名为《不死心经》的内功心法。
“这是什么东西?”福文婧非常好奇的拿过来看了几下。
“这怎么会……”福文婧只看了几页,便觉得不对,觉得这套内功心法有些倒行逆施,仿佛对休习此心法的人的功力大有损耗!
李修文看到福文婧惊诧的样子说道:“所以,你也是看出来了是吗?我暂时能找到保全你和腹中孩子的方法,只有这一种。”
“师兄的意思,就是说这是我出宫要用的东西吗?”福文婧难以置信的拿着手中的《不死心经》问道。
李修文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是极其耗费修炼者功力的一种心法,是我在师父所有心法里面,禁止我们看的里面找到的!”
福文婧想到她曾经为李修文练的《贞女绝》,也是被青玄道长曾经禁练的,也还是在她的坚持之下练了!
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龙星澈得到了她苦苦修炼的那八成功力。所以,剩下的那两成,只要可以换得他永生的自由,有没有的也无所谓了!
“我现在的功力还是只剩两成,也还能练此心法吗?”福文婧此时已经下定了决心。
李修文非常无奈的看着福文婧说:“你要记住,等炼成此心法使用之后,你的两成功力也基本消耗殆尽了。”
福文婧看着李修文明显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清瘦了许多的容颜,苦笑着问道:“师兄比上一次来的时候瘦了许多,想必师兄最近一直在为我的事情操心受累,也应该试了很多方法。目前认为最方便的,就是这一种吧?”
李修文摸了摸自己瘦削的脸颊,无奈的说:“的确像你说的一般,从那夜我回去之后,便立马研究此事,虽然有比较简单的药物方法,可是你现在的状态……”
李修文下意识的看了看福文婧的小腹,不再说下去了。
福文婧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药物会对我腹中的孩子受很大影响,这我了解,如果这个孩子会因为我的原因,发生什么不测,也是我最不希望的,我现在已经做出了决定,就选这个!”
福文婧举着那本《不死心经》,眼睛里面全部都是决然!
李修文见福文婧已经做好了决定,便走到福文婧的身边,扶着福文婧的肩膀:“婧儿,你放心,你就算身上一点武功都没有,出宫之后,我也有能力保护得了你!”
“我非常相信师兄!”福文婧见李修文非常担忧自己的样子,便故意扬起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想让李修文放心!
李修文此时的脸色,明显放松了许多:“看到你如此,我就放心了。你要记住,这个《不死心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练成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完全看透其中的奥秘!”
“练成之后,我还需要注意什么吗?”福文婧一定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
“你先莫急,听我慢慢与你讲来……”李修文靠近福文婧,将练习《不死心经》当中以及以后的详细细节和福文婧解释了起来……
福文婧听完之后,了然的说道:“所以,我在练习心法的时候,功力依然存在。耗费功力主要就是在我“假死”后,用我的内功来维持假死,然后保证我和孩子的生命,对吗?”
“你理解的完全没有错,这是我亲身实验的事情。当时纪原就在现场。纪原在帮我把脉,以及观看生命体征的时候,真的就像真“死”了一样!”
福文婧听到李修文亲自以身作试验,为了她耗费功力后,非常内疚:“师兄也肯定又因此事,而耗费了许多功力吧!”
李修文无所谓的说道:“我不像你,只剩两成功力。我将“假死”状态,维持了十二个时辰,只耗了不到一成的功力。所以,以此类推,我便觉得你的两成功力在此事结束之后,应该会消失殆尽了!”
“师兄,对不起,我又拖累你了。”福文婧听到事实果然如她所料,便愈加内疚了。
李修文点了点福文婧的鼻子,笑着说的:“傻丫头,这都是师兄应该做的。再说,如果用别人,我也不放心呀!对了,我听说你还和一个洒扫间的太监总管相熟,对吗?”
“对呀,他叫旺福,师兄问这个干嘛?”福文婧对李修文的意图有些不太明白。
李修文嗔怪道:“傻瓜,我既然与你问了他,肯定要到时候让他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