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平强装镇定看着凌炎冰:“就算是你是飞雪派的掌门又怎么样?我和飞雪派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凌炎冰撇了一眼叶桑平刚才被他给拦截住,打在地上的雪花飞镖:“没有任何瓜葛,我看倒不尽然!”
叶桑平看到了凌炎冰去看地上飞镖的眼神,然后问道:“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所使用的武功,以及暗器,皆是出自我飞雪派,怎么能说和我们飞雪派没有任何瓜葛呢?”凌炎冰暗中发动内力,决定当着那些跟着叶桑平一起出走飞雪派的人一个警训!
叶桑平看到凌炎冰靠近自己之后,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然后警觉的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既然你声称和飞雪派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那么我要把飞雪派曾经给你的东西全部都拿回来!”凌炎冰说着,便一把拉过了叶桑平的胳膊,在他浑身各处蕴存内功的部位狠狠的拍击着!
叶桑平瞬时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然后四肢百骸剧烈的疼痛传来,就绵软无力的倒到了地上。而且,浑身的骨头和筋脉一直疼痛难忍!
“啊——啊——你究竟给我做了什么?我不是飞雪派的人,你无权处置我!”叶桑平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凌炎冰下意识的往那些跟着叶桑平一起出逃飞雪派人走去,眼睛里盯着他们,口中却没有任何温度的回答着叶桑平的话:“我的确已经不认为你是飞雪的人了,我只是把你的武功和内力全部都废了而已!”
“啊?我们头被废了武功!”
“那我们呢?我们怎么办?”
“他武功高强,我们是打不过他的!”
“怎么办?怎么办!”
“……”
那些逃出的飞雪派人,看到凌炎冰一步一步的朝他们靠近。便吓得纷纷往后面躲着,而且也在小声议论的纷纷。
叶桑平是他们的领头,他们平日里在江湖上面“接活儿”赚银子,都是叶桑平负责联系的。但是现在叶桑平的内力和武功全部都凌炎冰废了,也就证明叶桑平不能再带着他们了。他们此刻心里就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不知所措了!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如果想跟他一样,我随时成全你们!但是,你们愿意重新回飞雪派的话,我也给你们机会!”凌炎冰用非常冷漠的表情,指着地上正在疼的打滚的叶桑平。
那帮人看到叶桑平的惨状之后,都面面相觑,开始动摇了!
“掌门,我不想跟他一样,你会杀了我吗?”
“是啊!掌门,当初我们离开飞雪派也是受了他的蛊惑。”
“掌门,我们已经离开飞雪派那么长时间了。做了太多的错事,你一向是以仁义治理飞雪派的,我们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掌门,我们也不想现在这样的,当时就是听了他的话……”
“是啊,掌门……”
“……”
叶桑平虽然身体仍然疼痛不已,但是听到那帮人的话之后,仍然气得吼道:“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这些年领着你们在江湖上赚了多少的银子?现在你们把罪过全部都推到我身上了!”
凌炎冰没有去理会叶桑平,只是对那些愿意跟他回飞雪派的人说道:如果你们想通了,就跟我重新回到飞雪派受罚领罪,直到我确定你们改过自新,才可重新恢复飞雪派弟子的身份。你们可是愿意?”
那帮人知道叶桑平已经没有任何指望了,而且他们早就厌倦了,在江湖上漂泊无依的生活。见凌炎冰愿意原谅他们,并且给他们机会,纷纷都跪了下来,拱着手说道:“谢过掌门!”
凌炎冰看到不远处骑马过来的燕其,他是跟着他一起来京城抓飞雪派叛徒的:“这边的危机已经解除了,把这个人给我押回飞雪派关起来!并且把这些愿意回重回飞雪派领罪受罚的人也带回去,我要让飞雪派弟子知道背叛飞雪派,然后罔顾仁义,在江湖上行凶作恶的下场!”
“是,把他们都带走!”燕其指挥着众人带着那些人离开了。
凌炎冰在处置飞雪派叛徒的事情时,李修文以及薛君毅都没有插手,因为这毕竟是凌炎冰的派内之事,他们作为外人,是不好在旁打扰的!
李修文在凌炎冰处置叛徒结束后,悄悄的在马车旁示意李广义把于兆贤母子先送回了揽月居。
刚才被李修文从马背上踹到地上的玛哈,看到大家已经树倒猢狲散了,别想借机溜走,可是却被薛君毅发现之后补了一脚,踢在地上昏倒了!
薛君毅看着晕倒在地上的玛哈,好笑的说道:“白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头,这么不经打。我看这个就留给福文熙吧,他有可能会顺藤摸瓜查出什么别的事情!”
李修文附和道:“我正有此意!”
凌炎冰则是非常惭愧:“都是我管教门派不力,那些出逃的飞雪派弟子,让这等腌臜不堪的人给利用了,还给大家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一旁的薛君毅也很惭愧的看了看李修文:“我和炎冰心中是一样的想法,婧儿可是因为我们两个没少吃亏啊!”
李修文安慰道:“不要这么说,也无需自责,你们也是不想的,人心最是难测。你们门派当中的那么多的人,你们怎么能猜透他们每个人心中真实的想法呢?”
后来,在李修文的邀请下,凌炎冰和薛君毅也都上了马,往福源钱庄走着。
凌炎冰和薛君毅对视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的在李修文的两边:“其实我们两个都感觉对不起婧儿!下一次婧儿如果再从宫里带东西给圣泽的时候,请你让他们给我们传个话,若是有需要,随时知会一声,我们定当竭力帮忙!”
薛君毅曾经在宫里的时候,福文婧因克制不住对福王妃的担心,怪他没有管好薛氏家族研制的毒药,心中亦是很过意不去:“没错,一想到福王妃也因为毒髓之毒受苦,我就内疚万分!”
李修文忧心忡忡的说道:“我明白你们的心情,可是,婧儿就算是不因为你们门派当中的叛徒而受到迫害,也会有别的事情发生。宫里有那么多嫔妃,可是只有她独自受到皇帝的宠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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