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冰也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被捆在地上蠕动的黑衣人:“我们的人都在这边,刚才我们是以少胜多,何曾出过门外?”
李修文此时想到了“那个”可能性,便安抚大家说道:“既然人都已经抓到了,我们便不要多想了,看来是有人有意在帮我们的忙了!”
凌炎冰疑惑的看了李修文一眼:“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总感觉这些事情有些奇怪……你们把人都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
“是!掌门!”
凌炎冰和薛君毅带来的人,把那些黑衣人全都押走了!
凌炎冰看到那些人被押走后,来到李修文的身边,意有所指的问道:“薛君毅忽然回来,连同今夜发生的这样事情,是不是宫里面的“那位”帮的忙?”
李修文没有否认,坦然的说道:“我看是的!他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乎,但是依然控制着整个场面。他想做这些事情是轻而易举的。”
凌炎冰想到他们之间在一起谈话的时候,龙星澈的手下却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又去宫里与龙星澈报备了:“如此一来,我们不是要受到他的监视?”
李修文苦笑着说道:“监视就监视吧,我都被他监视习惯了。从他看上婧儿又知道我的存在后,我就时不时的感觉身边一直有一些如影随形的人跟着我!”
凌炎冰想到自己如果和李修文一样,无论干什么事情都有人盯着就头皮发麻:“他这个人还真是……”
薛君毅看到李修文和凌炎冰在一旁嘀嘀咕咕便走过来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身上可有受什么伤吗?”
薛君毅一边一个,拿过了李修文和凌炎冰的手诊了起来。他还是担心如果他们受伤的话,很可能会被这些淬了剧毒的箭给引发中毒。
韦永恒见造型各异的三个人,过来好笑的说:“我看没事,你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宫里面的两位,那是得罪人了才被那个莹嫔给毒害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好在你们都没事。正好你过来,我也看看你!”薛君毅又拿起韦永恒的手,看看他的状况。
“哎呀!我没事!”韦永恒不耐烦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等你有事的时候,就惨了!”
薛君毅拉过韦永恒的手,又坚持的给他诊起了脉,韦永恒知道薛君毅也是担心他,只好无奈的看了看天,老老实实让薛君毅给他诊脉,李修文和凌炎冰看到这一幕,都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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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文等人把那些黑衣人押回他们的住处的一个房间后,就开始了突击审问。可是任由他们如何审,都没有一个人开口!
韦永恒有些不耐烦了,便自告奋勇的向薛君毅要了一些东西之后,独自进了关押那些人的房间。31
“你们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的话,我可有特别的东西对付你们!”
“哼!这些人当中的一个“死硬分子”听到韦永恒的话之后,瞬时把头扭到了一边!
“吆——喝!你好大的忠心呀!就拿你开刀吧!”韦永恒说着,从他的怀里拿出了一个瓶子,瓶子上面有一个鲜红的塞子!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韦永恒拿着瓶子那个“死硬份子”面前晃了晃!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想要我交代出你想要的,门儿都没有。”他依旧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既然你如此忠心,有如此的骨头硬,那么你知道的肯定很多,看看这又是什么?”韦永恒说着,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
可是那个人看韦永恒的小匕首时,却并不害怕,“麻烦给个痛快的死法!”
“我问你事情,你不说,可是你却要个痛快的死法,我当然也不能答应!”韦永恒说着,拿起匕首在那个人的身上划了一个口子,然后打开那个瓶子上的塞子,把瓶子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到了他的身上。
“死硬份子”瞬时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像被一群蚂蚁咬的感觉。没多大一会儿那蚂蚁咬的感觉别从伤口处散播出来。他感觉整个身体上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他被那种麻痒的感觉,折磨得面容扭曲,浑身颤抖:“卑鄙、无耻、下流!有能耐你一刀杀了我,现在用这些下作的手段算什么英雄?”
韦永恒用他的匕首敲了敲他的脑袋:“要说下作的手段,你们的那个幕后主使的手段,比这个下作多了!竟然用薛氏毒医家族特有的“毒髓”还有“摄魂针”谋害别人的性命,难道她的行为不下作吗?”
“死硬份子”四肢百骸无一遗漏的充斥着麻痒的感觉:“你放开我,让我去死,放开我!放开我!你究竟在我身上用了什么?”
韦永恒用匕首敲了敲他从薛君毅那里要来的小瓶子:“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不是喜欢用毒医家族所研制的毒药来害人吗?我也用了他们特有的“噬心散”来对付你们!你先撑一会儿,我让你的手下一起去陪你!”
韦永恒猜出这个人,八成就是这帮人的头目!
“你放开我,杀了我!杀了我!”黑衣人“头目”面容扭曲的已经接近恐怖了,他只想快些让韦永恒结果了他,以免遭受这无止的痛苦!
“杀了你,想的倒美!来,你也尝尝你们头儿正在享受的东西!”韦永恒说着,就在那个头目的旁边划开了另一个人的皮肤,将噬心散倒到了他的伤口上面。
这个人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了:“啊——啊——好痒啊,我受不了了!啊——啊——我说!我说!我们的幕后指使,是莹嫔,是宫里的莹嫔娘娘!”
“果真吗?莹嫔娘娘可是宫里的贵嫔,你无凭无据的就要诬陷她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韦永恒早就从李修文口中知道莹嫔九成就是幕后主使,但是想要让莹嫔认罪,还是需要实质性的证据才好!
那个人已经因为受不了噬心散的麻痒开始跺脚:“证据,有证据!她和我们头儿以前是老相好。我们头儿每次接到她的信件的时候,都不舍得丢掉,悄悄的放在他的枕头下面,左看右看!我相信现在仍然在他睡觉的床上!”
“没错,我也看到了!你们去我们头儿床上的枕头下面找,绝对能够看到莹嫔娘娘的笔迹!”他旁边的人在看到他遭受如此大的痛苦之后,也吓得开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