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形象让你不满意,这两个人就是你满意的形象吗?”龙星澈指着韦永恒和凌炎问着福文婧。
“当然啊,你看他们两个面色红润,身形健硕,一看就非常的健康,而你这病怏怏的样子!啧……啧!”福文婧说到最后,故意连连的咂着嘴巴!
其实她这么做,也是想让龙星澈多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她虽然不想和龙星澈再在一起了,但还是希望龙星澈的状态能够好一些!
龙星澈今天刚刚仔细的照过镜子,非常了解自己现在的形象的确是不能和凌炎冰还有韦永恒比。尤其这件事情被他最在乎的福文婧给亲口说了出来,他更是非常的不甘心!
“朕成为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不在朕的身边,朕每日都食不安寝,夜不能寐。曾经的朕,比他们两个合起来,还要吸引你的目光!”
“你似乎是对我一直有一种幻觉,那就是我曾经和你生活过,我且告诉你,我真不认识你!我之所以注意到你,也是看你一身华服,家里好像很有钱的样子。说真的,你家应该很有钱吧?”福文婧在故意的丑化自己,试着让龙星澈讨厌她!
“婧儿,你为什么非要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我非常了解你,这不是你!”福文婧这个样子,让龙星澈很是生气!
福文婧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看着龙星澈:“看来你的那个婧儿与我很相像吧?以至于你们一直把我当成她,这种感觉我非常不喜欢!我就是我,不会成为其他的人!”
“朕是你的丈夫,当然知道,你就是你!”龙星澈上前一步握住了福文婧的手。
福文婧的手感觉到了龙星澈的手传来的“骨感”,心里又痛了一下。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呢?连手都瘦的皮包骨!
“原本我看你好像很有钱,还想给你个机会。可是你一直假冒皇帝,竟然还敢自称什么“朕”,我就算再喜欢钱,也不能把命搭上,你自己玩吧,以后不要说认识我,免得哪天你让官府抓了,判了欺君之罪,将我的性命也连累了!”
不管什么方法,福文婧都要试一下,只要能让龙星澈离开这里就好!
龙星澈看着福文婧决然的说道:“只要有朕在的一天,朕都不会允许这世上的任何人伤害到你!”
在一旁的凌炎冰,可是亲眼看着福文婧是以什么状态从皇宫里面逃出来的。
所以,当他听到龙星澈说出此话之后,便非常生气的过去,把福文婧一把给横抱了起来:“可是你的这个保证,对你自己却不起作用!暮雪,你走了那么久,应该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你赶紧给朕把她放下,男女授受不亲,她是朕的妻子,你怎么可以对她做出如此举止呢!”龙星澈看着福文婧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气得脸都红了!
福文婧也觉得这是个打击龙星澈的好方法,便伸出手来搂上凌炎冰的脖子:“好啊,我最喜欢你抱着我了,我们回家吧!”
凌炎冰感觉到福文婧柔嫩的手搂上了他的脖子,虽然明知道福文婧现在是在演戏,但是仍然心中悸动不已!便柔情万千的说道:“好,我带你回家!”
龙星澈看到凌炎冰望着福文婧一脸的含情脉脉,异常动情的样子,便明白他的确是对福文婧有着很深的爱意,刚想上前去将福文婧从凌炎冰的怀抱当中抢过来,却被韦永恒给拉到了一边!
韦永恒把龙星澈拉开之后,凌炎冰便抱着福文婧上马,与她骑着同一匹马离开了胭脂铺子。
“你竟敢阻拦与朕,是不想要命了吗?”龙星澈对着凌炎冰暴喝道。
“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讲规矩!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暮雪是我们两个先和她在一起的!你得靠边站!没听到暮雪说你的外在条件她不喜欢吗?真是不自量力!”
韦永恒既然已经答应了福文婧要帮忙,现在便陪着福文婧一起“作死”,开始“欺负”龙星澈了!
“你简直是胆大妄为,朕奉劝你不要动婧儿!朕一定会将你们调查清楚的。哼!”龙星澈说完,便生气的一挥衣袖,也从胭脂铺子离开了。
龙星澈离开之后,韦永恒耸了耸肩膀:“说的我还真有些怕呢!呵呵!”
赵大的瓷窑
当韦永恒按照商定好的离开胭脂铺子,就来到了赵大的瓷窑。
来到瓷窑以后,他就看到福文婧和凌炎冰在一起清点着那些福文婧亲自设计好的胭脂盒子。他忍不住抱怨道:“你两个走了倒是轻松了,害得我还要被那个皇帝警告!”
“你现在是打退堂鼓不再帮我了吗?”福文婧头也不抬的端详在手中的盒子,在考虑着是不是要给自己的“化妆品”起一个好听的名字,然后成功的打入这个古代的市场。
韦永恒摇了摇头,无所谓的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已经决定帮你了,怎么会有后悔的道理?”
“既然不后悔,那就过来一起帮忙,我要想一个名字,作为我以后所卖胭脂的名字!”福文婧扬了扬手中的胭脂盒子。
“胭脂还需要名字?如果大家用的好,再来买就行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呢?”韦永恒拿过福文婧手中的胭脂盒子把玩着。
凌炎冰解释道:“暮雪是担心有人会假冒她的胭脂,你应该也听说过会有假冒别人铺面里面卖的东西来赚钱的人吧!”
韦永恒蹙起眉头:“话虽如此,但我从未听说过胭脂会有自己的名字,我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如何起这样的名字呀!”
“永恒,你真是太聪明了,经过你这些话的提醒,我可以赚更多的钱了!”
福文婧听到韦永恒的话之后,忽然又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
“你这眼冒精光的样子,真是让我不喜欢!”凌炎冰看到福文婧一副财迷的样子,不悦的说道。
“谁说胭脂铺子是女人的专利,据我所知,你们男人脸上也要擦东西的!”福文婧想到曾经和龙星澈在一起时,他在临近过年时的某项举动,便觉得这件事情更加理所当然了。
凌炎冰听福文婧如此说,便不解的问:“我们男人擦的东西,只是在药铺买的冬天防止脸上干裂的面脂膏,怎么就和胭脂扯上关系了呢?”